心腹還在慫恿他速去阻止蕭強,苗戰冷冷的哼了一聲:“你給我住口。”
那人一驚,再也不敢說話!
苗誠折磨的越來越厲害了,一張口,居然咳出了一大口的黑血,這黑血不僅濃黑,還透著一股無比腥臭的氣息,聞之作嘔。
這一幕,讓所有人大為震驚。
皮特更是大肆宣揚:“各位觀眾,你們快看,一個瀕臨絕望的人就在虛偽的中醫的手中,成為封建、愚昧的犧牲品。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所有苗家人看到那口聞之作嘔的黑血,不僅大吃一驚,勃然變色。
“這個江湖庸醫,是要把少爺活活的折騰死嗎?”
“太可怕了!一會我要把這庸醫活活打死。”
“居心叵測,少爺臨死還要被如此痛苦的折磨。”
皮特,以及一般青山鎮的人都對如此血腥一幕十分擔憂,不是大家嘲諷,就是義憤填膺。
而方才還翹著二郎腿,對蕭強滿嘴不屑,對苗戰出言挖苦的唐翼,看著苗誠吐出來的黑血,陡然間愣住了,隨後跟彈簧似的,一瞬間彈跳起來,怔怔的看著蕭強和吐出黑血的苗誠,一臉的震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唐翼身後的那些心腹也愣住了。看著蕭強的臉,滿心思的震驚。
“這小子到底是誰?好厲害了,居然將苗誠血脈中毒血晶給逼了出來,而且還很輕鬆?”
“這人真是不簡單,手法簡單,比唐門的獨門解藥似乎還有效。”
“是啊。就算苗誠服用咱們唐門獨家的解藥,也最多隻能保命,不會將毒素清除這麼徹底!而這小子的手段似乎更上一層樓。”
苗誠方才還十分擔心,但看到唐翼忽然變了臉色,死死盯住蕭強,一副無比震驚的模樣,就知道兒子已經有希望了,緊張的圍著苗誠亂轉,別提多麼興奮了。”
蕭強看著那塊濃黑腥臭的毒血晶被吐出來。心中登時輕鬆起來,這塊毒血晶就是毒素最精華的部分,而血液一些散開的毒素,都被斷腸草藥香,在元氣推送中,順著肚臍眼推送出來,一點點的被肚肚臍眼上的狗皮膏藥吸收。
緊接著,那銀白色的狗皮膏藥越來越黑。成了一塊黑炭。
如此一幕,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啊!”
苗誠忽然一聲大吼。徹底暈了過去,面色慘白。
苗戰急忙圍了上去,大聲呼喚。
再看唐翼,一張臉憋的紫紅,看著蕭強的眼神,充滿了憤恨、敵視。已然動了殺心。
皮特這下可來勁了,湊過來,將鏡頭對準了無聲無息的苗誠,一臉痛心的解說:“看,悲劇終於發生了。一個大好青年,就這麼被封建的、糟粕的、愚昧的庸醫給治死”
他剛說到“死”字,鏡頭中苗誠瞬間睜開了眼睛。
“啊!”
皮特嚇得渾身一哆嗦,一屁股摔在地上。
“活了?死人居然活了”
苗戰大喜,一把抓住苗誠的胳膊,憋屈了一個月的淚水終於悵然流下,哽咽道:“誠兒,你終於醒了,你能聽到爹爹的話嗎?”
苗誠艱難的點點頭!
“兒啊,我的兒呀。”苗誠之母也圍了過來。
青山鎮的百姓也呼啦啦圍攏上來,大嘴巴又可是議論紛紛。
“這的賣狗皮膏藥的竟然這麼厲害,真是神醫啊。”
“咱們看走了眼,剛才還說人家的壞話,是咱們沒有見識,好慚愧。”
“一會要給人家道歉!”
最為氣憤的就是唐翼,以及唐門心腹。
苗誠的甦醒,壞了唐門的一盤好棋。
唐翼看著蕭強,甚至於起了殺心。
蕭強對於眾多百姓的貶低和讚歎,俱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是,對於皮特這廝對於中醫的奚落,卻無比的憤恨。
他走到皮特面前,冷冷道:“你汙衊我個人,我不會在意!但是你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時時刻刻、千方百計的汙衊中醫,這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在我眼中,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宗旨都是為了治病救人!中醫和西醫相互結合,綜合所長,治病會事半功倍。”
“可你這種人,居心叵測,一心要貶低中醫,恨不得把中醫踩到腳底下,引導輿論,讓大家仇視中醫,如此左派,哪裡來的醫者仁心?”
皮特被蕭強駁斥的啞口無言,紅著臉硬氣道:“中醫就是不入流的貨色,這次你不過是瞎貓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