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鈺的年輕人,正是剛剛被蕭強直接擊飛的雜家弟子。
這個人倒是一個聰敏人,他深深知道孔家之人的脾性。孔家做事,以禮為先,禮儀乃是教化人倫的手段,作為孔聖人的傳人,這一點一直以來都約束著他們。
也因此,今日這就成為了他手中的武器。
“哈哈哈,你這個傻逼也真是愚蠢,子曾經曰過,君子以直報怨,你這樣的惡客,聚集了百家的弟子來到這裡,難道是真的來當客人的嗎?怕不是還是為了那一張地圖吧,既然如此,我又何須對你客氣。”蕭強再次開口,霸氣無比。
“不錯,我孔家恪守禮這一字,但是卻不是任人欺凌的存在。”此時這個弟子也已經冷靜下來。他畢竟是孔家弟子當中極為優秀的存在,先前被人先入為主被氣勢所懾服。但是現在立刻就已經冷靜了下來。
他有些感激蕭強,要知道孔家講究威武不能屈,而現在的自己卻在這些人的面前有了膽怯之心。他自然不會去揭穿蕭強不是孔家之人的事情。
“好,我也不和你們多說什麼廢話,我們聽聞孔家的孔已老前輩親自出馬。將蕭強給帶走,所以特地為此而來。”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裝,卻顯得有些陰沉。這個中年男子的目光十分銳利,而且,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境界後期。算是這一群人當中最為頂尖的存在。
“蕭強?怎麼,你們都是覬覦華夏龍脈而來嗎?”蕭強直接嘲諷地問道。
“華夏的龍脈關係重大,為此我們不得不慎重。孔已老爺子雖然修為高絕,但是畢竟年紀也已經大了,所謂歲月不饒人,如果他老人家想要衝擊更高的境界,那麼藉助龍脈也未免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這個男子直截了當地說道。
“哈哈,你們這一群小人,居然懷疑我家老祖宗?”那個孔家弟子怒極反笑。這一群人真是得了失心瘋了。連這個主意都敢打。
不過這個時候,蕭強卻開口了:“怎麼,你們莫非也是得到訊息,老祖宗陷入了閉關,而孔家又是多事之秋,所以才前來的吧。哈哈哈,諸子百家居然已經成為了別人家的狗,這也真是好笑。”
蕭強直接諷刺道。這個孔家的弟子或許還看不明白。但是他卻早就已經將這一切看得通透。在這個節骨眼上,這群人忽然出現在了孔家。如果說只是巧合那也真是太扯淡了。必然是有人在後面興風作浪。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興風作浪的人是誰,但是也已經有了一絲絲的猜測。
聽到蕭強的話,這個孔家的弟子也已經醒轉過來。
的確,這一群人出現的時機也未免太過於巧合了。他的目光之中已經流露出了殺氣。“你這小子真是滿嘴亂扯,孔家既然拒之門外,很難讓人相信這裡面不會有什麼貓膩。諸位都是各家的天才人物,你們想要欺騙我們也不容易,不如現在,我們就直接闖入孔家,說不得這一位孔家老祖已經得到了龍脈了!”
這個中年男子冰冷地說道。提到龍脈這兩個字。那些前來之人,心中直接火熱。一些兵家的弟子更是已經亮出了刀兵。
“愚不可及。”眼看著這幾個人動手,那一位孔家的弟子也凝神戒備,不管如何,這一群人對於此時此刻的孔家而言,絕對是不安定的因素。
孔家之中的高手戰鬥力都未曾恢復過來,而孔家的大陣也因為孔天谷那些蠢動西而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失去了效果。如果這背後真的是有人在佈局的話,那麼這個人也未免太過於可怕了。
“蕭先生,等下你找準時間先離開吧,已經有人通知家主了,說不好等會兒還要一場惡戰。”這一位孔家的弟子對著蕭強傳音道。
蕭強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然後傳音說道:“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他們了。”
他的聲音剛剛在這一位孔家弟子的腦海裡面落下,那一群人當中忽然有人倒地不起。“李通,你怎麼了?”他旁邊的人發現了這個李通的狀況不對,立刻去扶住了他,可是沒有想到他彎下腰的剎那,自己也已經離去全無,然後也軟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站在最前方的雜家年輕人,和那個一臉陰沉的中年男子直接發現了事情的不對,然後轉過頭去,他們駭然地發現,這一批人居然直接倒了一大半,就算是還有站立著的,那也已經是搖搖欲墜。
“這,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心中驚駭倒了極點,而就在此時,一陣無力的虛弱感穿了過來,好像他們身上所有的力氣都開始消失一樣。
他們兩個畢竟是修為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