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尤其是清楚木風的人,時刻都觀察著他,知道他如果完全爆發,能量絕對不止看到的拿點。
而且經過了多次的證實,這個“惹是生非”的年輕人自身就不是普通人,是屬於那種神奇的人,這樣的人只能是國家的朋友,假如將他推到了國家的對立面,對國家只會造成更大的災難。
當然,不是說木風真就屬於那種人,可每個人的想法是不同的,國家的領導班子肯定有他們的考慮。
“誰讓那三個混蛋打老子老婆的主意,還弄得我被趕出來,今晚沒地方睡。”木風更加鬱悶。
廖老一愣,然後朗聲大笑起來,笑罵道,“你這小子,你讓我說什麼好呢,護短是好事,總不能太那個啥了吧,這件事就這麼著了,讓他們走吧。”
“走?”木風哼了一聲。
“你就還想怎麼樣?”廖老止住了笑意。
木風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道,“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勞財傷命,就這樣放走他們不是太虧了,再說了,我也沒說一定要怎麼著,我就讓他們自己報價三條命值多少錢。”
“·······”廖老是真的無語了。
“哎呀,既然您老人家都打電話了,我怎麼能掃你的面子呢,放走也可以,再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好了,我不和你扯淡了,我很忙,還得回家哄老婆。”說完就掛掉了電話,讓遠在京都的廖老不斷罵爹。
“就這個電話,找個帳號發過去,不見錢堅決不放。”木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走近鄭弘三人,“行啊,連zhong ;yāng的人都打電話讓放了你們,不過老子還是那句話,不給錢休想。”
說完後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木風扭頭看著王猛,“我閃了,哄好家裡的人才是大事。”
王猛三人腦門冒上三根黑線。
雲南。
鍾正將卡號拿到鄭雲林的面前,“他的意思,不見錢不放人,鄭叔啊,你知道這次打電話求情的人是誰嗎?”
鄭雲林疑惑不解的搖搖頭。
“京都的人,而他雖然鬆口了,可不見錢是不會放人的,惹火了他,京都那位的面子都不會給。”鍾正道。
連京都的大人物的面前都不給,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物,鄭雲林心裡好想知道,但也明白,那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小鐘,可是我應該給多少,這不是沒有個數嘛。”這的確是個難題,給多了自己虧,給少了能不能讓對方滿意就不知道了。
鍾正搖了搖頭,說道,“鄭叔,你真以為他在乎的是錢嗎,呵呵呵,他的錢恐怕比你多了不知道多少,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態度。”
態度!
只關心兒子安慰的鄭雲林還真的忽視了這個問題,點頭道,“我明白了,謝謝你,小鐘。”
“鄭叔,鋅礦的事我也會盡力,你先去處理這件事吧。”
“好,我先走了。”
等鄭雲林走了,鍾正又苦笑起來,同時又充滿著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呢,讓人真的很想搞懂。”
一個小時後,王猛就收到了一筆鉅款,足足一百億,看著手裡上銀行提示的一連串數字,既無奈又苦笑。
收到了前王猛自然沒有為難鄭弘三人,還以禮相待,但鄭弘三人卻溜得比兔子還快,誰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刻。
他們都不知道鄭雲林究竟給了多少錢,不過從剛才木風說話的口氣來說,打電話的那人絕對不簡單,木風絲毫沒有害怕,反倒有些勉強,那麼,將一連串想了之後,這次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少。
從王猛那裡離開的木風也在回想廖老的話,他又不是傻子,東南市那一次搞出了那麼多事,國家沒有搞他,反倒是給了很大的讓步,這絕不是說真的就怕他了,而是尋找了一個權衡點。
只怕,在京都圈子一些老東西都知道他是楓家的子弟了,而且俗話說麻雀飛過都會有影子,這快一年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國家也不是傻瓜,他是什麼人,肯定會捕捉到一些的。
家人希望真正的回到楓家,而木風也有這種打算,同時他還有另外的打算,和國家的人溝通溝通,創世組織一旦真正的動起來,世俗界的國家就是第一打擊的目標,因為軍事大國手裡都存在極具威脅的尖端武器。
很多事不得不去考慮,不管會發展到哪一步,都必須事先考慮進去。
在一個燒烤攤吃了點燒烤,喝了點白的,木風這才打車往家裡趕去,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這個時候估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