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深情不悔,一個義無反顧,倒襯托出池田和唐鈺成了拆散他們三隻鴛鴦的罪魁禍首。
唐鈺如晨曦的迷霧一般的眸光閃著欒萌萌和那兩個貼著那女人的妖體,心情糟透了,他想殺人!腦子裡轉著八百萬種死法的正要衝上去,後面突然一隻手伸來。
池田對他輕輕搖搖頭。
百結柔腸,怨尤無端。
唐鈺再*,有個事實卻容不得他忽視,那就是池田和他一樣在乎眼前這超級禍水。他如此淡定,八成是心裡有主意了。
溫哥華街面寬闊,車流又少,載著那女人的豪車眨眼功夫就沒影兒了。
秋日上午十點的陽光強烈刺眼,池田從口袋裡翻出了墨鏡戴上,嘴角微微往上翹,有種遺世孤立的高傲和自信,“我們得先查一下這兩個男人的底細。”
“什麼資料都沒有怎麼查?” 唐鈺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女人剛剛離去時柔弱的背影,讓他的心中劃過不適。
“池田翻開手機,用手指拔了一下,螢幕上出現喬峰和比利的兩張俊臉。
唐鈺訕了訕,心想,這傢伙的動作夠快的。他接過池田的手機,撥出一串號碼,5分鐘後,他們就能知道那兩妖怪的底細了。
“去你的宅子吧。”池田伸手攔了輛車,看唐鈺瞪著他,他輕笑一聲,“你那宅子不是在欒家宅院的隔壁嗎?”
唐鈺深深吸了口氣,熾烈的陽光扎得人眼睛疼,他有些鬱悶的看著池田:“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池田舒展眉頭微斂神色,不吭聲。
唐鈺的手機做響,進來一條資訊。
看完後,他把手機遞給池田,用手摸了摸鼻子。
池田接過手機看完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半響,他忽然空幽的喃喃低語道:“萌萌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她被周海平甩了嘴巴子暈倒在我懷裡的那回。醒來後,她雖然腫著半邊臉,卻依然神采飛揚的問我她臉上有幾個手指印,然後吃了三碗泡麵,穿著名牌囂張得,宛如悍婦般去芝蘭會所打架。”
唐鈺當然也記得,那次可把他給嚇壞了,出動警察全城搜尋這女人。
池田神采奕奕的黑眸黯淡了下來:“可她現在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一個人躲到這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接下來的一句話他像是說給唐鈺,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我們讓她受傷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們兩個,她大概誰都不想要了,所以才會找兩個*做孩子的爸爸。”
唐鈺沉默著,心莫名地被勒緊,剛才他還在埋怨這女人到處招蜂引蝶,沒想到她竟給自己謀了這麼個退路,和兩*搭夥。
難不成她後半輩子想進修道院做修女不成?
他心煩意亂的讓司機關掉音樂,目視前方的眼眸奏起狂瀾,他終於憋不住了,撩起俊挺漂亮的長眉,唇角勾起性感的紋路,苦笑一聲,對池田幽幽微嘆道:“我們總不能真的讓她肚子裡的孩子管那兩*叫爸吧。”
池田責備的看了唐鈺一眼,這話他根本就不應該說出口。
自己的孩子管兩*叫爸,那還是個男人嗎?
車內出現短暫的凝滯,兩個男人各懷心思,眉宇間都參了份落寞的消愁。
車子停在欒家宅院門口,兩個人下了車,一前一後走著。
快到大門口時,比利突然從側門走出來,向走在後面的池田招了招手。
池田停住腳步,眉宇微蹙。
資料顯示,比利的身份非同一般,他的父親是以色列的總理,他的家族在以色列是首富。
唐鈺推門進屋時,沉靜幽冷的客廳裡,欒萌萌正蜷縮在沙發上,背對著門口在打電話。
她把自己深深地陷進沙發裡,像一隻疲憊的犬,恍惚的低語:“麥迪,你說我要是坐上了那架失事的飛機多好,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她頓了頓,鼻音有點重,“你知道嗎?我到溫哥華機場的時候發現身上只有23元人民幣,要不是我在飛機上無意間救了一個老外,估計這會兒正在溫哥華的大街上討飯呢!”恍惚中一雙溫熱的大手緊緊地擁著她,熟悉的懷抱依然是那麼的親切,溫暖……
她驚慌地抬頭,卻不想對視上一雙含淚的眸。
“對不起,暖暖,對不起。。。”
然,女人面板滾燙的溫度卻讓唐鈺臉色瞬間驚變,他俯*子溫熱的唇輕觸欒萌萌的額頭。
他的瞳眸一縮,他的女人居然在發燒,他慌忙的把欒萌萌抱進臥室為她蓋上棉被,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