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躺在那張寬大的皮椅上,手裡握著她放在休息室的照片,看得正出神。
見欒萌萌進來,周海平將目光從手中的相框上移到她的身上,凝視著她,一動不動。
等待真的是個折磨人的東西,它令人心浮氣躁。而心浮氣躁是拿手術刀的人的大忌,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見周海平雙眼紅得想兔子似的瞪著自己一言不發,欒萌萌有些心虛的揚手撫了一下耳邊的髮絲,明知故問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周海平一句話不說,一臉疲憊的瞪著她,似乎在宣洩著他的不滿。
欒萌萌胸悶了,她覺得自己做人有些不太地道。周海平可是個好醫生,上班從不遲到,對病人認真負責,兢兢業業,不像她常常對病人常採取敷衍和應付的態度。可現在,他卻棄他的病人不顧,躺在這兒等他徹夜未歸的老婆。
“我。。昨晚。。”她決定主動‘坦白’交代。
身子一歪,她突然被他扯進了懷裡。
寬厚柔軟的唇帶著滾燙和灼熱,突然敲開她冰涼的唇齒,與她的*攪和在了一起,他的手急切的撫*的柔軟。。。
因為什麼才會這樣迫不及待,周海平自己也說不清。
他每天都很忙碌,回到家累得倒頭就睡,很多時候,家對他而言就是個睡覺的地方。她突然徹夜未歸,不知為何,竟讓他失眠了,巨大的空虛填滿他的身體,他覺得他強壯的身體一夜之間像變成了泡沫,被風一吹,隨時都會飄起來……
他用力的啃著她,那感覺和啃羅美薇的感覺很不一樣!啃羅美薇是對初戀遺憾的一種填補,而啃著她心裡填得滿滿的是從未有過的踏實。
欒萌萌默默承受著。她想,就算他已經染上了花柳病,她也必須得承受,因為這是他作為丈夫的基本權利。
周海平越啃,心潮越澎湃,他的唇一路下滑,*舔*纖長的脖子。
欒萌萌一驚,再這麼啃下去,就要露陷了!
她在他的懷裡用力的扭蹭著,鳥鳥道:“海平,海平,你弄疼我了!”
她鳥一樣的叫聲讓周海平突然想到那個勾心的夜,那個敏感的身體,他*一熱,竟有些生硬硬的疼,他用力扯掉裹在欒萌萌脖子上的絲巾,正準備好好耕耘一翻,偏見脖子上深深的淤痕,他俊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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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
欒萌萌的臉瞬間變了色,心裡哀嘆道:笨蛋!這還用問嗎?用屁股想一下也知道那是吻痕撒!
當然,她不會像某些傻呼呼的女人一樣,男人一吼,就雙腿發抖的主動承認自個給自個的男人戴了一頂光鮮的綠帽子,那實在是太愚蠢了!
俗話說的好,捉賊拿髒,捉姦拿雙。
欒萌萌明眸善睞的丹鳳眼烏溜溜的轉著,讓貌似很美滿的婚姻因為一兩個毫無意義的破吻痕就解體了,那也未免虧得有點太大了。
一著急,骨子裡的那股*兒就像七彩肥皂泡一樣從她的肢體裡慢慢冒了出來。
她雙手勾著周海平的脖子,身子像沒了骨頭似的往周海平的懷裡可著勁兒的貼,開始娓娓講述她在腦子裡早已編織好的美麗謊言。“昨天下了班,我順道去給一個病人送熬好的中藥。誰曾想她卻拉住我,非要讓我陪她去做SPA不可。我推了半天,實在是推不過去就只好答應了。哪曉得她居然把我拉到鄉下的一個小山莊,說是享受大自然最直接的恩賜!把我渾身上下塗滿泥巴不說,還讓一個完全不懂*的老女人在我的身上一通亂按,結果就弄得我渾身到處都是淤青。。。”她媚聲細氣的說著,勾人的眼神讓周海平聰明的腦袋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智商嚴重下降,竟傻乎乎的問道:“那後來呢?怎麼一整晚都沒回家?”
聽周海平這麼一問,欒萌萌心一下鬆快多了,她眨巴著鳳眼,白齒紅唇的繼續講故事:“哪曉得在我們要返程的時候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沖毀了鄉下本來就不太紮實的路面,所以。。”她瞟了周海平一眼,臉上飛起一片*,吶吶道:“所以。。所以我們就只好在那小山莊呆了一晚上。”說完,她低下頭,表情像個因為貪玩而忘了回家的小學生。
周海平嘴角揚起一絲柔軟的笑意,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像新婚之夜的那個大姑娘似的一般害羞,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將她本就貼得很緊,軟得像泥一樣的身體抱得更緊了,下巴頂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