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一陣收縮。
欒萌萌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茶氣與眼波混在一起,是那種水潤欲滴的狀態。
“對不起,我是一個無能的女人,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就想選擇逃避。”她的開場白說得雖不夠直接,但她想余文樂這個在官場上打滾多年的能人一定能聽懂她要表達的意思。
余文樂當然聽懂了,如果活到他這個年齡,混到現在這個份上,如果連女人的語氣和心態都分不清楚,那簡直是就太幼稚得可笑。他喝了一口茶,抬起頭,氣定閒情的說道:“你想和我分手。”
“嗯。欒萌萌輕笑一聲,對余文樂點點頭。
余文樂感覺心臟像突然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一樣。他點上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聲音平得就跟一塊冰面一樣,直直地鋪過來:“我不答應。”
他將目光移向房間花架上房子的一個盆景,一條小溪邊上,假山上擱著一座兩層木板屋,非常的別緻。這讓他想起兩人剛認識不久,在逍遙園*時的情景,那是她恨不得時時都長在他的身子上,不想分開。
他記得她坐在他的身上,額頭上的汗珠順著她嫵媚的面頰滑落到她的鎖骨上,水氣騰騰,似夢似幻,讓人感覺像是脫離了現實。那時他感覺自己正在抱一個由山神幻化而成的女子,那個女子渾身上下散發的生動色彩和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讓他幾乎分不出人與自然的區別。
可現在這個女人卻想要把他給甩了!像塊抹布一樣的甩了!
他一把拉過欒萌萌,開始瘋狂的親吻她,撕咬她,像是要把她給咬爛再吃進肚子裡。
他的憤怒和*被一塊兒激發了,平時慣有的平靜和理智一下子全沒有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原始的野獸,死咬著自己的獵物不想鬆口。
原來,成熟理智,或者處世精明,都不能讓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