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他還不說是自己想幹,嘴巴上嘮嘮叨叨的,說是因為向暉自己沒事兒找事兒,你看吧,現在就這麼嚴重了,向暉捏著拳頭,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能一拳頭打出去。
唐騰給她順著頭髮,他要是每天都給向暉洗頭髮,向暉想,很快她就會變成禿子了,會非常快的。
他的手不會借力,拽著向暉的頭髮,向暉閉著眼睛都忍不住了,睜開了。
“我是活人。”
唐騰摸摸鼻子,實在是頭髮太多了太長了,都弄到一起了,卷在一起了,他不用力梳不開,用力的話她覺得疼,他明明用的都是最小的力氣,他都沒有敢使用力氣,結果她還喊。
真的疼還是裝的?
唐騰覺得向暉裝的部分比較多,能有多疼?一把木梳而已。
唐騰有些不敢下手了,向暉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唐騰收手了,自己坐在她的床前,撫摸著她的頭髮。
“真就有那麼疼?”
不是有那麼疼,疼的她鼻涕泡都要出來了,你說疼不疼?
唐騰就覺得她嬌氣,不過自己還是小心了一些,拽著下面一點一點試著疏開,可是她的破頭髮……
唐騰真的很想拿著剪刀就一把全部都給她剪掉了,看起來他根本就是沒有什麼耐心嘛。
好不容易給疏開了,自己又給擦,擦完了才發現白疏開了,這不是玩他嗎?
唐騰在地上走來走去,抓著自己的頭髮。
“你怎麼不告訴我,會打結?”
向暉就特別想噴他,難道他的眼睛就是瞎的?難道他不會看?疏開了之後拿著毛巾就當她的頭是球一樣的搓,什麼樣的頭髮能不亂?請問,他能給自己舉例嗎?
唐騰坐在床上,一條腿彎著看著向暉的臉,伸出手去戳戳。
向暉沒有理他,然後他好像就找到其他的興趣了,拿著衣櫃裡面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啊?”
這是不是神經病啊?大晚上的鋪了一床的衣服,他想幹什麼?
今天唐騰算是過足了手癮,拿著向暉那些衣服想給她穿,他試試自己配衣服的能力強不強,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眼光無可挑剔,可是一看向暉那個樣子,人是肯定起來不來了,也是,要是能起來還能隨著他擺佈?
衣服就不要了,換睡衣吧。
“唐騰,你在動手……”
向暉說什麼就是沒用,這人上手沒一會兒就把她的衣服都給扒下來了,不光這樣,站在上面手摩挲著下巴,一副觀望者的樣子,然後拎著那點布料的玩意就往她身上給穿,向暉的腰抬不起來,他就乾脆省略這步了,翻蓋在肚皮上,就那麼露著。
向暉身上就那一層,你說他這樣還不夠,拿著一瓶香水往向暉的身上噴,這東西一點能提神,噴多了那就連花露水的味道都比不上了,可是他不管,自己玩的高興。
向暉被他給折騰的臉都綠了,她買的那些絲襪,長的短的,還有吊帶的,算是把他給滿足了。
“你就是一個變態是吧?”
向暉好半天才吐出來這麼一句,什麼都別說了,他就是心裡變態。
唐騰攤攤手,他這是為了她好,怎麼能算得上是變態呢?
晚上睡覺,他的雙腿夾著她的,向暉嫌棄他腿有腿毛,就跟穿著絨褲似的,這天多熱啊,可是她不能動,一動腰就受不了,這人的腿還夾著她的,雙手死死卡著她的脖子,前輩子他們兩就一定是冤家。
難道他是武大郎?
向暉腦子裡飄過一個不和諧的想法,等準備起床的時候,腰都散了。
唐騰今天公司都不去了,就在家裡玩洋娃娃,這活的可比死娃娃有意思多了,是吧?
喂著向暉喝牛奶,向暉就推:“我的手也沒有殘廢。”
“你聽話。”
不管不顧的直接往她嘴巴里倒,結果就是她嗆到了,唐騰其實更加想用奶瓶來的,可是怕暴露自己猥瑣的那顆心。
向暉推他。
“你幹什麼呢?”
他倒是翻臉了。
把向暉抱到椅子上,給她戴著帽子,身邊放著果汁還有一些小餅乾,送上幾本書,自己就在一邊陪著看書,大毛毛腿晃啊晃的,晃的向暉心煩不已。
“唐騰……”向暉心裡起壞水了。
唐騰看著她。
向暉怕曬,他可不怕,頂著陽光,這樣是健康的膚色,誰跟她們女人似的,就怕曬黑一點,成天的就知道塗防曬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