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這麼一想眸子裡的溫度上升了幾分,瞬間多了一股子沁人的暖意,抱著向暉扔到她手裡。
向暉對這個根本不瞭解,自己也不是很喜歡,主要也沒有辦法佩戴,她總不能掛在脖子上用吧?纏在手腕上她又不喜歡這些,不過倒是給了唐騰面子,自己抱著他的腰身。
唐騰依舊是留給了母親最好的那串,一串硃砂佛珠,別的不多說,珠子上面的那顆南紅才是點睛之筆。
向暉撐了有足足七天的時間,她給馬屁王打的電話,馬屁王看著對面的老闆,唐騰挑著眉看著他,馬屁王把自己的電話送到唐騰的面前:“是唐太。”
“打給你的,你接就行了。”
馬屁王只覺得老闆撥出來的氣都變得炙熱了起來,很想伸出手去擦擦額頭上並沒有存在的汗液,唐太你要玩也別玩我啊。
“唐太……”
向暉找馬屁王就是想叫馬屁王幫自己找一個能寄信的地方,當然這個地方不能太顯眼了,如果大姐找別人問,那自己怎麼收場?還得差不多的,要是萬一大姐直接殺過來,自己不是穿幫了,所以向暉才會找馬屁王的,他辦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是最再行的。
馬屁王掛了電話,看著唐騰,只覺得老闆的腦門上都帶了一陣子的黑氣。
“找你做什麼?”
馬屁王立即回答著,把向暉跟自己在電話裡說的一字不落的都告訴唐騰了,向暉也沒想瞞著唐騰,這事兒自己沒有必要麻煩他,畢竟最後還是要交到馬屁王的手裡。
“行,照著她說的去做,你想辦法安排好。”
馬屁王辦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最拿手的,自己顛顛的趕緊出門去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