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大火氣啊,我是來給你送請柬的,我的和新陽的一人一張,婚禮當天你可務必要去啊,說起來你可是婆家孃家兩邊的客人呢!”陳美樂說著從包裡拿出兩張大紅的請柬給許良琴遞了過去。她眼睛亮晶晶地,臉上有著掩飾不住地喜氣和得意,而且氣色看起來也非常好,一看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許良琴努力壓抑著怒火,連敷衍的笑容都裝不出來:“你還真好意思來找我,你們辦出這種事還想讓我在你們身上花錢?”
“花不花錢都無所謂,只要你人到,我和新陽一人給你包個紅包,我可當你是我們的媒人呢!”陳美樂說完就開心起笑了起來。
自己是不是應該給這女人一個大嘴巴啊!許良琴任憑陳美樂拿著那兩張請柬,一點也沒有伸手要接過來的意思,她怕自己一旦抬起手巴掌就會落在陳美樂的臉上。
“我先替良琴收著吧,到時候我陪著良琴去,我們一定準時出席,先恭喜你和汪新陽了。”
陳美樂手中的請柬突然被人拿走了,她有些惱怒地看向來人,本想呵斥幾句但一看對方是宋逸航又忍住了,她脾氣雖然不好,但汪新陽進職稱的事還要這個人幫忙,自己只能裝作不在意了。
“那就謝謝了,一起去更好,人多福氣多也熱鬧,歡迎!既然請柬已經送到了,我就不打擾良琴工作了。”陳美樂皮笑肉不笑地說完就立即走了,始終沒敢正眼看宋逸航。
“你湊什麼熱鬧,又在這兒自以為是地替我做主張。告訴你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許良琴沒處發的怒火正好全都對著宋逸航來了。
“我沒那個意思。他們結婚你為什麼不去,你為什麼要躲,難道錯的人是你嗎,還是你根本就放不下汪新陽,受不了他和別人結婚?”宋逸航問得咄咄逼人。
許良琴惱怒地大聲說:“你腦子有病吧,是個正常人誰會想去這種場合,我被他們兩個耍得還不夠慘嗎,我還非要犯賤地跑去婚禮現場,好再讓陳美樂和汪新陽看我的笑話嗎!”
“有我在呢,被看笑話的人決不會是你,你給我有點骨氣,別讓所有人都覺得你捨不得汪新陽似的!”
雖然知道宋逸航在用激將法,可許良琴還是吃了這一套:“去就去,我才沒放不下汪新陽那個卑鄙的男人呢!”
宋逸航笑了,摸了摸許良琴的頭說:“這才是給我爭臉呢,我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地參加他們的婚禮。”
宋逸航說到也做到了,陳美樂汪新陽婚禮當天,天剛亮化妝師就找上門來了,還帶著宋逸航買好的一套新衣服和新鞋。
“妝這樣化是不是太隆重了,我不是新娘也不是伴娘,太搶風頭了吧。”許良琴雖是這樣說,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真有些捨不得把卸妝了,化妝師的手法太好,自己看著都覺得美,像p過了似的。
“許小姐,其實出席重要場合化正妝是一種禮貌,何況婚禮上人們的重心都放在站在臺上的新人身上,沒幾個人會注意下面的客人的。”化妝師抬了抬許良琴的下巴做最後的修補。
許良琴實在是太滿意自己現在這張臉了,於是很聽勸地沒堅持卸妝。
化妝師修補完後,又幫著許良琴換了衣服,然後讓她換上高跟鞋,許良琴立即站都站不穩。
“這鞋根兒也太高了,我怎麼走路。”
“十二厘米,確實有點高,不過這鞋非常符合人體腳面的曲線,你站起來就知道了,很穩的。”
許良琴試著站起來,覺得鞋是挺穩的,但她也走不好,不過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可是非常好。
“這是牛奶,你一會兒要是餓了就喝點,臉上有妝最好別吃東西。”
許良琴點頭答應,再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這身打扮去參加婚禮,恐怕有些人都能錯認自己是新娘,這時她才深深地覺得宋逸航這樣做就是讓自己搶陳美樂的風頭去了!
等宋逸航來接自己的時候,許良琴才明白便宜的其實是宋逸航,自己穿這麼高的鞋要想好好走路就必須要緊緊拉著宋逸航靠著他才行,出門後看著宋逸航開心的樣子許良琴沒好氣地掐了他胳膊一下,宋逸航疼得咧了下嘴,但也還是一直樂。
騷包的帕加尼幽靈之子再一次閃亮亮地停在了小區門口,周圍仍是圍了不少人,宋逸航摟著許良琴的腰走到車前點頭示意,圍觀的人這才讓開,有幾個男的還特意多看了許良琴幾眼。
也有人在小聲議論:“是不是在拍戲啊,這車可太稀奇了,從來沒見過。男的長得真好,女的長得也挺漂亮的看著也眼熟,演過什麼我怎麼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