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到時候二老會拿我開涮,怪我做事先斬後奏。我得擺出個“我也不清楚人家為什麼要來”的姿態給兩位老人看。這樣才顯得我是無辜的,才會得到同情。哪知老人家比我還開明,我剛說到女同學來訪他們就高興,並張羅著買這買那,準備著迎接。我媽甚至問我:那姑娘哪裡人?漂不漂亮賢不賢惠?良心好嗎對老人怎麼樣?她家裡還有哪些人?父母是否都健在……我被我媽的連環問題問得煩了,就答了她兩句:阿媽,我們是同學!
這天整天,沒見到魏敏來,連電話也接不到半個。我打她Call機數次,也收不到半次回覆。我等在家裡,心慌意亂,擔心魏敏會出什麼事。我媽全天候陪著我,她也在焦急地等我的“同學”。
第二天,大年初三。快到下午6點時,大哥家的電話終於響起來了。我衝過去接聽,正是魏敏!她說她已經到達縣城車站,讓我趕緊去接她。
在車站候車室,我看見魏敏腳邊堆放著大包小包的;而她自己,卻凍得瑟瑟發抖。當我趕到時,她突然撲在我肩膀上,抱著我了還直打哆嗦。
我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大包小包全搬到三輪車上。在車上我問她:幹嘛那麼多行李?她的回答險些令我暈倒。她說:這些都是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