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獸宮,使得身體內的獸宮旋轉。
星力一點點增加著,漸漸達到了最高的巔峰值。
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一輛寶馬疾馳而來,停在了診所的門口。
雲芸從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入了診所之中。
“來了?”對於雲芸的到來,易翼沒有覺得很意外,只是笑了笑,問道。
“易翼。”雲芸臉色微沉,坐到了易翼的身前,喊了一聲易翼的名字,卻上下打量著易翼,像是剛認識易翼一樣。
“怎麼了?”對於雲芸這種顯得有些怪異的目光,易翼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問道。
雲芸略一遲疑,說道:“我想問你,陳經遠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易翼心理一沉,臉上卻笑了起來,反問道:“雲芸,你覺得可能嗎?”
“理智告訴我和你沒關係,你根本不具備那樣的能力。”雲芸沉默半晌,說道:“不過我總覺得一切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易翼不由有些失笑,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很準確,不過易翼絕沒有承認的想法,只是不置可否地說道:“我也希望這和我有關係。”
“呵!”雲芸一笑,知道易翼的意思是恨不得親手幹掉陳經遠,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釋懷,問道:“那天你下車後去哪了?”
“去了一個朋友那裡。”易翼說道。
“昨天你也在你那朋友那?”
“是的!”易翼點了點頭。
“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雲芸似乎不甘心,繼續問道。
“你這是在審問我麼?”易翼笑笑,反問道。
雲芸聞言後微露訕然的神色,說道:“陳經遠的死,在申城弄出了很大的風波。以我們之前和陳經遠的糾葛,被調查詢問也都是正常的。”
“陳經遠那種人早就該死了。”易翼說道:“不過調查一下也好,也不知阿草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
臉上的傷感表露得真實而恰到好處,雲芸看到易翼的表情也是略有些黯然。
“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易翼心中一動,又問道。
“具體情況經過除了陳紹修之外沒人知道。”雲芸回答道:“據我們的瞭解,最開始是蝙蝠群對陳經遠的莊園別墅開始了攻擊,撞壞了所有的燈,然後才有人出手殺死了陳經遠和程順。這事情太巧了,他們白天剛剛奪走了阿草,晚上就死了,我很難不聯想到你身上。”
“呵!”聽到雲芸再一次強調自己是重點懷疑物件,易翼揉了揉鼻子,說道:“如果我有這樣的能力的話,早就殺了陳經遠了,哪用等到今天?”
“這倒也是!”雲芸點了點頭,認可了易翼的這一說法,道:“不過無論怎麼樣說,你現在的處境都算不上好。陳紹修據說受傷不輕,靠著一些特別手段才活了下來。估計陳家很快就會來人。”
易翼聞言心裡一凜,這些雖然在預料之中,但就現在的自己而言,古書的第一境的突破仍毫無進展,若真被懷疑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應對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對了,易翼。阿草你養了多久了?”雲芸忽而問道。
易翼聞言一愣,略略有些遲疑才說道:“八個月!”
“是從幼犬養起的麼?”雲芸問道。
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雲芸也是懂狗的人。一般說來,一頭好的成年犬是不大可能更換主人的,因為一頭好狗的第一品質,正是忠誠這兩個字。
“是的!”易翼略略斟酌了一下,說道。
“養這條黑背的時候,有什麼特別之處沒有?”雲芸繼續不動聲色地問道。
易翼微微一愣,這樣的問題,像是在追索著某種答案。雖然知道阿草的出色和特別,但易翼還是難以理解雲芸的問題。
就算是阿草再出色,也只是一條狗而已,對於狗的主人,這條優秀的狗自然有著非凡的意義,但對於主人之外的人,似乎沒必要這麼追究吧?
如果是陳經遠那樣一門心思想把阿草充作鬥犬,那還可以理解,畢竟可以帶來成千上萬的金錢利益。但於雲芸,就似乎沒必要這麼較真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很聰明,很聽話。”易翼露出故作思索之態,回答了雲芸。
“還有別的嗎?比如說記憶力方面?”雲芸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對於易翼的這個問題並不很滿意。
“記性應該算是很不錯吧。”易翼笑了笑,雲芸的掩飾不是很到位,可以肯定,在雲芸的問題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