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要坐牢的。”劉韻詩冷冷地說道。
“你嚇唬誰呀?這件事只要我一說出去,你就倒黴了!我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是說了實話罷了!說我要挾你,恐嚇你,勒索你,你有什麼證據,我勒索你什麼了!”劉飛不服地說道。
“瞧你說的,說句實在話,你說我和陳天偉私通,你又有什麼證據呀?你能拿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嗎?即便是有,又能如何,大不了老師這個工作我不做了,一天到晚跟你們制氣,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可是你呢?我現在就把你勒索我的證據拿出來,讓你瞧瞧……”劉韻詩說到最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幾步來到床邊,從床頭櫃裡面,拿出一個錄音機來,跟著看了劉飛一眼,說道:“咱們倆剛剛的對話,都在這裡錄著呢,不信,你聽……”
說著,劉韻詩將錄音機向回倒了一下,跟著播放。
“劉飛,咱們現在可以開誠佈公的談談了,你想怎麼樣,就儘管說吧。”
“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給我寫的那份檢討書,我已經看過了。你都那麼直接了,如果我再含蓄,那就沒有意思了。所以,還是直接一點吧,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出來,讓我聽聽。”
“這次的期末考試,你必須讓我全部及格,還有畢業之後,你必須給我找一份好的工作,還有……”
……。
“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怎樣?”
“我想要你……陪我睡覺!”
這是兩個人先前的對話,劉飛聽在耳朵裡,恨得連撞牆的心都有了。特別是“陪我睡覺”那一句,劉飛覺得特別刺耳,要是傳出去,自己都沒臉活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劉韻詩能這麼狡猾,竟然提前在家裡做好準備,將兩個人的對話給錄下來。
劉飛就算是不學無術,但也不是法盲,他也知道,這份錄音帶要是拿到法院去,完全可以作為自己恐嚇、勒索的證據。這是要判刑的,到時候必然是要坐牢。
畢竟是年輕人,沒有什麼閱歷,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已經變了,變得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
錄音帶放到這裡,劉韻詩就將錄音機給關上了,她饒有興致看向劉飛,看著劉飛臉上的表現,從先前的倔強變成此刻的不知所措。
“呵……”劉韻詩輕笑一聲,接著說道:“劉飛,現在證據我已經拿出來了,你要是想坐牢,就儘管將事情給我傳出去。到時候,看誰倒黴。我就是一個大專畢業,本科都是函授的,卻能到大專當老師,沒有點背景,你認為可能麼。不怕告訴你,想要弄死你,十分容易,說的難聽點,只要我把你勒索我的事情告訴我丈夫,他能把我如何,我不太清楚,但最多不過是離婚,可是你呢,他肯定會要了你的命。即便是現在不讓你死,等你進了監獄,只要花點錢,讓你死很容易,你信不信……”
越往後說,劉韻詩的聲音變得越陰狠,劉飛只覺得,背心有點發涼。俗話說得好,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自己幾斤幾兩,劉飛還是比較清楚的,怎麼可能鬥得過人家。磁帶只要拿到法院,自己坐牢是在所難免,就如劉韻詩所言,人家只要花些錢,讓自己稀裡糊塗的死在裡面,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看過不少香港關於監獄的電影,人進去之後,就算是死了,都找不到一個說理的地方。天朝的監獄裡面,是不是這樣,劉飛倒是不清楚,但料想也差不了太多吧。
這一刻,劉飛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劉韻詩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他是真的害怕了。
“怎麼不敢說了,你不是很有種麼!”劉韻詩輕蔑地說了一句,接著又嚴厲地說道:“劉飛,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因為知道了之後,對你沒有什麼好處,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我奉勸你,最好馬上忘掉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老老實實的上學,做一個乖孩子。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劉韻詩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劉飛也知道,不由得自己不屈服了。
“你明白就好,還不快滾!”劉韻詩冷著面孔說道。
“哼……”劉飛重重地哼了一聲,即便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照辦。他緊鎖牙關,硬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躺著的時候,身上就疼得要命,現在這一動,疼得他險些叫出來。
他捂著胸口和小腹,有點蹣跚地向外走去,心理面,已經將劉韻詩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他勉強走出臥室,這時,他突然聽到劉韻詩的聲音響了起來,“劉飛,別忘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