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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搖搖頭,苦笑著過去衝sexy說,“咱倆一屋?”

sexy一挑眉毛,壓跟就無所謂,“一屋?行啊,但我屋裡不能有小動物,過敏。”

閭丘低著頭猶豫,元寶“嗚嗚”地親了他一口,哀怨地跳到我肩上。

我樂了,這下子,臧關陌和焦元寶,倆被挑剩的主,全歸我。

進房一打量,我那叫亢奮,條件也忒好了。電視空調dvd,要啥有啥,通宵放熱水都不收錢。

四間客房彼此相對,除了sexy和閭丘特神秘,一進屋就關的死死,其他三件都敞開著自由串門,我這人說來彆扭,和誰熟絡之後百無禁忌,但剛認識那會情兒的要死,天生長袖不善舞。

臧關陌恰相反,把包一扔,話都不跟我客氣一句,就竄隔壁和林一林二聊天,聲音穿越走廊,他笑的爽朗極了,話題裡全是音樂、節奏和藝術,沒會兒就見豐隨也興高采烈的加入,哥們兄弟叫的熱乎。

我突如其來有點寂寞,壓著心臟那塊呆坐了好一會兒,直到元寶扯我耳朵。

收拾差不多了,發現包裡還塞著臧關陌給我買的早飯套餐裡的哈姆太郎,拿在手上逗元寶玩,“你親戚。”

沒想元寶突然怒了,吃醋的吱吱亂叫著抓我手。

嘿,神了。我丫心理就管欺凌弱小的時候會扭曲,使壞的拿著玩具親,元寶倆耳朵尖唰地耷拉了,憤怒地亂扯身上的花布小西服,見我還不停手,索性自暴自棄的沿著床溜下去,縮在牆邊邊背對我,怎麼叫它都不理,沮喪成一團陰暗。

我擦汗。這主子還沒當上明星呢,就耍大牌。

沒轍,只能跑去林一林二屋,臧關陌正聊jazz聊得入神,被打斷,挺煩的抬頭瞪人,看是我,“焦焦?有事?”

正眼不瞧他,橫豎我廢人,jazz拿來當催眠聽,“哪,送你們,裝飾品。”

林一林二還沒來得及說個“謝”字,臧關陌挺礙事的怵我身邊,直問幹嗎。

“元寶吃醋了。”我言簡意賅。

“哈哈。”傻逼一樂,不停笑,也不知道抽什麼風。

我沒空搭理,寒暄倆句,回屋,臧關陌跟我身後,還不停噴尿,到了走廊,才緩著氣結結巴巴,“我說怎……麼,麼屎臉呢,父子倆一毛病。”

收拾行李,熟悉環境,記下作息時間和規章制度,七七八八一零碎,轉眼就到了傍晚。

我這才知道悠閒日子過不了多久,從明兒起就有專門的舞蹈、樂理、樂器各老師來操我們這些猴孫,sexy滿臉嚴肅,估計不玩死一兩個算生命力強。

我腦門痛,有些不堪重負的懊惱,心想怎麼挺樂一事兒還得采用上課這種庸俗的形式,而且沒一樣是我有底氣的玩意兒,什麼舞蹈樂理,聽著就透出一股資本主義的腐敗味來,我一農民出身的苦孩子要出淤泥而不染,估計難。

心頭暗喜,終於要爬上了小資拜金的溫床。

一夥人待大廳裡聊天,元寶東竄西竄成了萬人迷,誰都親它倆口,估計就算有一女孩都不能這麼受歡迎,大夥兒跟著我叫慣了,一口一個元寶,它也乖,挺能迎合。騙了林二口袋裡不少巧克力,聽說還都是他馬子塞的。

閭丘挺不爽地罵了句忘本的小東西,轉身和豐隨討論街舞裡breaking 和wave的技巧,幾人都興致勃勃,我聽了兩句,沒懂,挺鬱悶地覺得文藝愛好者們沆瀣一氣(此處特別鳴謝宇真姐夫提供技術支援… …)在看鄉巴佬的笑話,

就見臧關陌來勁的順著話題佔中間一片空地,一甩手耍出他絕妙的舞姿;一會兒踢腿一會兒屁股墩地的打圈。

林二吆喝了一嗓子,“帥啊,兄弟。”

大夥兒全鼓起掌來,就連靳蠡那陰人都心悅誠服的嘴臉,一塊兒順著節拍給他助陣,臧關陌被圍在當中,虛榮心得到徹底滿足,拽的什麼似的,跳著站直身體,誰都不理,光衝我笑,“焦焦,怎樣?哥跳得不給你丟人吧?”

我心頭的鬱悶一下子跟屁似的消散,丫的特自豪,嬉皮笑臉的衝他一豎拇指,“吊。”

Sexy一直旁觀,這會兒走近,揉了揉我頭髮,我一吱牙,他樂呵呵說焦覺出危機感了吧?他們可個個有絕活,要不拼命的話,第一個被撤的就是你。

我這人超級的小心眼,陰暗到缺,就不愛聽真話,越刺耳我越當空氣,心說你這不是找抽呢嘛,既然不看好,那當初還硬要破格錄取我?真不知想些什麼……

低著頭不搭理,sexy還以為我膽怯,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