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不出來你倒是條漢子,居然連青城掌門的獨子和得意弟子都敢殺。那兩個傢伙我也聽說過,都不是好東西,要是被我碰上,老子也將他們殺了。你殺得好,就憑這一點,就算你待會兒輸了,老子也饒了你的xìng命。”
“我可用不著你饒,我這門輕功可是當世第一,無人能比。就算是東方不敗來了,他也休想比得過我。”張揚昂著頭顱,很是大言不慚的說道。
“真有這麼厲害?……那就別廢話了,快來比比看。”見張揚說的玄乎,田伯光還沒見過比他輕功更厲害的人,好奇心立刻大增之下,開始躍躍yù試。
“且慢,咱們也定一個賭約如何,免得到時候有些人反悔。”張揚伸出手,不急不緩的說道。
“反悔?我田伯光雖然是採花大盜,可在江湖上還算是響噹噹的人物,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早說過,只要你輕功贏了我,我定然放了你和這小尼姑,你以為我會說話不算數?”田伯光怒道。
“當然不是,田兄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只不過,我想要增加一些賭注而已。”張揚笑著道。
“還要加賭注?”聽到這裡,田伯光疑惑更甚,心想:難道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輕功能勝過我?
“怎麼?田兄不敢比了嗎?”張揚再次激將道。
“誰說我不敢,難道我會怕了你……”田伯光口氣雖然還是憤怒居多,可連他自己感覺都有些底氣不足了。
“好,既然這樣,咱們就定下賭約。若是誰輸了就得認儀琳師妹為乾媽,見面都得跪拜磕九個響頭,磕到頭破血流為止。而且,終身不得對她做出任何違逆之事,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張揚侃侃而談道。
拜乾媽?
“張大哥,這怎麼可以,我是出家人,怎能收乾兒子?”儀琳沒想到張揚的賭約會牽扯到自己,立刻俏臉紅紅的說道。
田伯光卻是看出張揚的意圖,道:“張兄弟,你無非就是想田某以後不再sāo擾儀琳師父而已,直說好了。只要你輕功勝過於我,我答應就是,何必弄這些無聊的誓言?”
儀琳一聽這話,臉sè不由自主的更加紅潤起來,心中更覺得暖暖的,好不舒服。
“怎麼,田兄若是不敢賭的話,就說一聲,我帶著儀琳離開就是了。免得田兄輸了之後,從此便多了一位見面就要磕頭的乾媽。”張揚笑道。
田伯光瞧見張揚如此淡定,而且這賭約又如此苛刻,一時間猶豫不定。
可若是這般讓張揚走了,又不甘心,在一番權衡之下,終究忍不住想看看張揚吹噓的絕世輕功到底是怎麼樣的,於是便道:“賭就賭,誰怕誰,輸贏還不一定呢!”
“好,咱們這就立下誓言。我張亮今天與田伯光比試輕功,若是輸了就得認儀琳師妹為乾媽,見面都得跪拜磕九個響頭,磕到頭破血流為止。而且,終身不得對她做出任何違逆之事。若違此誓,必定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張揚率先信誓旦旦的說著,反正他也不是張亮,到時候就算輸了也不必執行誓言。
“我田伯光今rì與張亮比輕功……必定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見張揚發過誓,田伯光也依葫蘆畫瓢的立了誓言,卻並不知道被張揚給坑了。
“好了,這就開始吧!咱們這就去找一條寬闊的官道,就比在賽程一里內,看誰先到,你看怎麼樣?”田伯光急切說道。
張揚故作不屑道:“何必找官道,這裡就可以比啊!”
田伯光四目眺望,卻沒看到合適的場地,最後只能將目光定格在前方的小路上,皺眉道:“前面那條路如此狹窄,怎麼能用來比輕功?你不會是想要中途溜走吧?”
“誰說我會逃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張揚這般賣關子的說了句之後,便在原地轉了一圈。只見三人剛才的鬥劍之處有一塊山腰平地,差不多三丈寬度。
張揚便手拿長劍,慢慢悠悠的朝那塊平地走去。等到了那裡後,又在地上來回的踱了幾步,便忽然劍尖向下的開始在地上搗鼓起來。
約莫一分鐘,他便用劍尖在地上劃出一大一小的兩個圓圈來。
只見大的圓圈約莫三丈,小的僅有兩丈半左右。
張揚指著這兩個圓圈圍成的圓環,對田伯光道:“咱們就在圓環裡面比賽,你敢不敢?”
田伯光皺起眉頭,看著張揚指著的寬度僅有三尺左右的圓環部分;不由嗤笑道:“這算什麼意思,那裡面根本容不下兩人並肩站立,如何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