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到一個驚人的答案:難道張揚的武功已經能和任教主比肩?
而場中由內力外放引發的狂風如此之大,也間接證明了他的猜測。不由得讓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其他人顯然也看出其中端倪,皆是表情各異的盯著場中兩人。張揚如此年輕竟有這般內力。當真是逆天之極。
“張揚,這黃忠公不服從於我,按照教規理應伏法,我這是在行教中之事,你為何阻攔我?要不是看在盈盈的份上,你在本次營救我計劃中出了些許薄力,老子就要讓你嚐嚐我吸心**的厲害。”任我行鬚髮皆張的說道。
任我行說出用吸心**的話來,主要目的還是嚇嚇張揚。讓他知難而退。
“任教主,在下並非有意阻攔,只是我早前答應保住他們四人性命,說甚麼也不能食言而肥的,大丈夫頂天立地,請教主為在下考慮一二。”張揚耐著性子說道。
任我行聽了這話,還以為他有服軟之相。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他氣炸了。
“只不過,若是教主實在震怒之極,想要使出你的絕技吸心**,在下也只好領教一二了。”張揚語氣十分淡然的說道。
旁邊幾人聽了這話,不由得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對任我行這個瘋子的挑釁啊!
本來對張揚滿肚子怨氣的丹青生見狀。也不由心中一軟的說道:“既然張兄弟有此心意,之前的過節就一筆勾銷吧,你不必為了一句話,為我幾人拼了性命的。”
禿筆翁也是在一旁點頭,顯然也同意他四弟的話。
“張少俠。你年紀輕輕武功和智謀都是江湖罕有,更為難得的是你有一顆行俠仗義之心。假以時日,定能成為江湖的福萌。今日你的這番心意,老朽心領了。我黃某活了大半輩子,早就活夠了,也不在乎這已是半刻的,你就讓開吧。”黃忠公也是出聲勸阻道。
任盈盈和向問天也是紛紛開口,想要勸阻二人。可無奈兩人都是內力頂尖之輩,在他二人對掌之時,身前一尺處就好像隔了一層無形的氣牆一般,讓人根本近身不得,更別說將他們分開了。
“好,看來是老夫退隱江湖太久,想必江湖中人都記不得老夫的吸心**了。年輕人若是有衝勁固然很好,可是太過狂妄自大,將來必定要吃大虧的。你既然如此冥王不靈,老夫就讓你見識見識何謂吸心**,順便替敲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任我行說話之間,便將與張揚對掌的左手橫撥而開,施展出他的自創絕學吸心**。
與此同時,張揚只覺得渾身內力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朝著掌心狂湧而去。這種怪異之極的功夫,在瘋狂吸收他內力之時,甚至帶動著他周身面板,讓他全身都在呈現波浪狀的翻湧而動。
特別是他臉部的面板一癟一凹的波動不已,看起來甚是嚇人。
“哈哈哈……老夫的吸心**滋味如何,若是你想要投降就點一下頭。不然的話,再過一時半刻,任你武功再高,內力再強,在老夫的吸心**之下,也會被吸成一具乾屍。到時候,可就別怪老夫沒提醒你了。”任我行囂張大笑的說道。
“張大哥,你趕緊向我爹點頭認錯吧……”任盈盈帶著哭腔在一旁勸道。
“是啊,張兄弟,敗在任教主手下並不是甚麼丟人的事情,你快給他老人家認個錯,不然可就糟了……”向問天也是迭聲勸說。
張揚本不想和任我行鬧得太僵,可是此時對方使出吸心**來,他也沒必要坐以待斃。
“任教主,你的吸心**固然厲害,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可要讓你失望了……”張揚冷聲說完後,雙眼猛地一睜,一股冰冷至極的真氣猛地從丹田處一竄而出,朝著掌心處湧去。
這個時候,一股冒著寒氣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掌上凝結而成。
“這……這是寒冰掌!”精通一種化真氣為冰的‘玄天指’功法的黑白子驚撥出聲,他自然看得出,張揚所使的功法可不是他小打小鬧的武功可比,兩者顯然有著天淵之別。
在黑白子驚叫之時,原本狂笑不已的任我行也是立刻收住笑聲,臉色頓時大變。
只因他在吸收了這股冰冷至極的真氣以後。只覺得胸中頓生一股刺痛之感,隨著這種古怪真氣吸收的越多。這種刺痛之感就更加強烈。
“你這是甚麼武功?”任我行臉色陰沉的說道。
“任教主,剛才黑白子已經說過了,它叫寒冰真氣。”張揚冷冷說道。
片刻以後,任我行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