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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也不會被其師叔玉機子激將之下奪取掌門之位了。

此時一聽嶽不群想問,憤怒之下,當即將師弟天松道人和弟子遲百城今rì在客棧發生之事和盤托出,最後又聲sè俱厲的一拍身旁的茶几說道:“田伯光的功夫已是江湖一流好手,這姓張的狗賊武功似乎比田伯光更加高明。如今的邪魔外道武功這般高強,再不將其剷除的話,恐怕將成為武林一大害!”

嶽不群聽了天門道人的述說,也是同樣震驚:“那姓張的年輕書生當真如此厲害,竟是三招擊敗天松道長?”

由於天門道長剛才拍茶几的舉動已然引起在座之人的注意,喧鬧的大廳中在那一刻已變得安靜起來。這時嶽不群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卻是讓在座諸位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一個姓張的年輕人居然三招擊敗天松道長……”

大廳中在座的人皆是江湖中有一定名聲之輩,當然知道這天松道長乃是泰山掌門的師弟,武功雖然不如掌門人,但在江湖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沒想到,居然在三招之內被人擊敗,這樣一個重磅訊息,似乎像是炸彈一般的在大廳之中流傳開來。

江湖上居然出了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邪道人物,怎麼能讓這些以正道人士自居的他們心安?

一時間,整個大廳如炸開了鍋的沸水似得,議論如cháo。

恆山派陣營中,儀琳聽到‘姓張的年輕人’這幾字,又耳聞田伯光這個名字,當即想到了張揚。

不過,她隨即便否定心中的猜想:“張大哥如此高義之人,怎麼會和田伯光同流合汙,那肯定不是他了。”

在儀琳身旁,一名年齡稍長的恆山弟子忽然問道:“儀琳,今天早上那位救你的年輕公子好像也姓張吧?”

儀琳還未回答,另一位年輕尼姑也是附和道:“好像是啊,那人似乎也是做書生打扮,手裡也提著一柄劍。”

那名年長的恆山弟子道:“聽儀琳說,那姓張之人劍術也是極為高明。難道說,救儀琳的那姓張之人和打傷天松師伯的是同一個人?”

年輕尼姑道:“看來肯定是如此了,不然的話,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我猜想,會不會是那姓張的和田伯光勾結,假裝營救儀琳師妹?”

儀琳聽到師姐們如此汙衊張揚,平時向來羞澀的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是立刻急聲辯解道:“不會的,我相信張大哥他是好人,怎麼會和田伯光這樣的壞蛋一起同流合汙?”

好在張揚在回衡山的路上之時,已然騙的儀琳不將吸毒汁的事情說與師父師姐妹聽。否則,要是被她的師姐妹知道這事的話,張揚鐵定被稱呼為Y賊了。

這時,和儀琳一向關係不錯的儀清也是道:“我也不相信那位張公子是壞人,而且,若他是壞人的話,儀琳今天根本不能平安歸來了。如果他和田伯光一起勾結的話,所圖之事是為何?儀琳除了長得一副好皮囊外,可沒有什麼可圖的了。”

儀清這番話說來倒是有理有據,那兩位的尼姑當即不再反駁了。

嶽靈珊一聽到這則訊息,也是吃驚不小。不過他驚訝的是‘姓張的年輕書生’這幾個字,結合著劍法極高這些形象,倒是很像她近半月來rì思夜想的張大哥。

不過一聽到那姓張的居然跟田伯光這樣的YIN賊在一起,她又搖了搖頭,她也不信張大哥這樣的俠義人物會跟田伯光交朋友。

勞德諾本來也是認為這姓張的書生,很可能就是張揚。可一想到這張揚不是已經和師叔費彬在一起的?

這樣說來,倒是肯定不會和田伯光混一路的。可是一聽到這人的劍法高明,不由又聯想到張揚的辟邪劍法。

他想來想去,又不太確定起來,只能豎起耳朵繼續聽下去。

就在這時,聚義廳外一個身穿青sè的長袍,頭纏白布的青城弟子匆匆而來,並且不顧旁人的一路狂奔入聚義廳內,同時在口中大呼道:“不好啦,師父,出大事了……”

餘滄海本來還在興致勃勃的談論天松道人之事,他雖然也是頗為驚奇,卻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對待這件事。

只因五嶽劍派向來是綁成一股繩,已然成為江湖一流門派,而他的青城派雖然實力不弱,卻是隻能屈居二流。因此,他倒是恨不得五嶽劍派統統出事才好。

可才看了兩三分鐘的戲,誰知便見自己弟子大呼小叫的跑來。心想,若是被五嶽劍派的人看到必定也得笑話自己,當即黑著臉呵斥狂奔入內的黎大勇道:“慌什麼慌,有事慢慢說,這樣莽莽撞撞的,成何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