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讓她無法安然脫身。
“你好樣的。”
林鬱鵑氣憤的隨手抓起一個水晶花瓶,向著洪文定甩去,看著它在他身後的牆上摔得粉碎,完全不在意它的價值不菲。
和她所喪失的貞操比起來,那樣的損失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我要告你強暴。”她咬著牙關發狠地道。
她不畏懼上法庭去和洪文定對簿公堂,相反的,她要讓這男人身敗名裂,為自己討回公道。
“強暴?”洪文定像聽到世紀大笑話般,笑得前俯後仰。“對你我從沒用過暴力脅迫,況且當你躺在我身體下時,口口聲聲呼喊的可不是餘嘉琛,而是我洪文定,要是不相信有影片為證。”
他手中所握有的錄影帶令林鬱鵑無法反駁,她不能將之辯稱是一個相似的第三者,因為其中有幾個鏡頭準確地拍出她的臉孔。
“你想餘嘉琛會相信你是遭到強迫的嗎?在他看過這香豔刺激的A片之後。”洪文定無情地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他不急著要林鬱鵑臣服於他,他要好好享受征服她的快感,待時機成熟時,她便不會再這麼咄咄逼人,而會溫順的有如黏土,當他要方形時,絕不會出現圓形。
林鬱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她自然知曉該如何為自己脫罪。“那時我醉得不省人事,是你強佔了我的便宜。”
在情理上,這會令洪文定罪加一等,因為她當時沒有反抗能力。
但是洪文定只是邪佞地微笑,那笑容足以令沸騰的開水結冰。
受到他的笑容影響,林鬱鵑身上立即冒出大片的雞皮疙瘩,寒意不請自來,令全身肌肉僵硬。
“一個女人流連PUB買醉,要說她沒有引人犯罪的意圖誰會相信。潔身自愛的女人連涉足那種聲色場所都不屑為之,你還構不上那個標準。”
洪文定以打擊她的自尊為樂,他相信收服這個女人是指日可待。
他期待著她更強勢的對抗,甚至越強烈越好,這才能令戰況益加精采。他已經厭倦了溫吞的任羽鈴,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早將她丟開了。
任家老頭不是好應付的,光看他辛苦了數年仍不能完成任務,自他身上挖出錢來,便可窺知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