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碴,臉龐僵硬灰白如石像,眼睛也是死的,誰來勸他都沒反應。
包 括朝夕來到他跟前,他也沒有反應。
這太出手朝夕的意料了!她冒著生命危險去尋找他,抱著一顆必死的心去找他,當時她就下了決心,如果找不到他,她也不會活著回來,她隨身的小挎包裡連刀片都準備好了,天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決心啊……當他毫髮無損地出現在她面前時,她還以為老天憐憫她,聽到了她心底的祈求和哭訴,將他完整地送回到她的身邊,她當時就撲進他的懷裡哭得差點昏死過去,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太反常,也抱著她哭……
可是在獲知攀疏桐受傷的經過後,連波先是陷入沉默,然後整個人都變了,看著朝夕時的目光,一片森森的冰涼。至於父親痛打攀疏桐的事,他沒有太多的質問,他什麼都不願說,他只是不想跟父親再住在一起,隨後就搬出了軍區大院,往到了攀疏桐兩年前為他買的公寓裡,誰去看他,他都不見。
也就是自那以後,連波和養父樊世榮之間拉開了一道畢生都無法逾越的鴻溝,他很少再和父親說話,見了面也形同陌路。
這個樣子大約過了半個多月,攀疏桐已經能吃東西也能開口說話了,連波每日都會去醫院看望哥哥,但只要朝夕在,他就抽身走人,所以,朝夕從未與他們兄弟同時在病房裡待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過什麼,更沒有想過攀疏桐會跟連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