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會在我喝醉酒的情況下,還把我塞給陌生的男人,如果沒有你出面,那劉秘書也是會送我下樓來休息的,我只要一個人在房間裡,就不會亂來。”
“你確定?”
“我確定,”雖然不是那麼確定,可她還是點了點頭。
雲諾謙勾唇一笑:“按你的意思,昨晚帶著在會場上哭鬧的你離開,倒是我的錯了?”
雲果瞳孔微微張大了幾分。
在會場哭鬧?
她……嗎?
“還是,我該看到你砸船上的鏡子,也無動於衷?”
雲果羞紅了臉,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雲諾謙:“你別說了。”
“不說?我若不說,你會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雲果咬唇:“那……你也可以把我扔進房間裡不管我啊,為什麼要留下,你這分明……不合乎常理。”
“我留下才是最合乎常理的選擇,你告訴我,做為一個男人,我為什麼要推開你?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又不是性無能,把你推出去的理由是什麼?為了顯得我高風亮節?還是為了讓自己與眾不同?那真是抱歉了,我雲諾謙,從來就不是個高風亮節的人,我只知道,睚眥必報。”
“你……”雲果真的只能無語了。
明明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可是在他這裡,好像全都成了她的錯。
她推了他一下,想要讓他從自己身上離開。
可他卻是紋絲不動:“雲果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以後你想要繼續被我睡,那你就繼續給我胡鬧,否則……你最好把這酒給我戒徹底。”
他從她身上翻身下來,雲果快速坐起身,可是因為動作太快,她的腰疼,腿也疼。
她下意識的捶了捶自己的腿,想了想問道:“除了跟我做那種事情之外,你……沒有再對我做什麼吧。”
“還能做什麼?”雲諾謙不明所以的看她。
她指了指自己的腿:“比如……打我了?”
“我打你?”雲諾謙臉色一冷:“我什麼時候打過女人。”
雲果不好意思道:“不然……我腿為什麼會這麼疼,以前……以前的時候,沒有過這種感覺。”
“有些肌肉,長時間不用,偶爾激烈活動幾次之後,都會痛,這很正常。”
“幾次?”雲果驚訝的看他:“你……”
雲諾謙起身,勾唇走進了浴室:“是幾次沒錯,你這女人,那方面的慾望很旺盛,如果不是我,只怕很多男人都滿足不了你,我看你這些年若不是學壞了,就是憋壞了。”
他邊說著,已經將門關上。
雲果氣急,拿起枕頭往浴室門口的方向砸去。
真希望這是塊石頭,更加希望這塊石頭能夠穩準狠的砸到雲諾謙的頭上。
砸死他算了。
她起身,連忙將衣服換下後,快速拎著包離開了。
她真的一分鐘都不希望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了,他實在是太壞了。
虧她那些年還把他當成小舅舅的時候,竟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
現在看來,那時候的她,眼瞎。
雲諾謙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現雲果已經不在了,想起她剛剛的表情,他淺然的扯了扯嘴角。
他將浴袍脫下,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正要離開的時候,床底傳來了一陣叮鈴鈴古董的手機鈴聲。
雖然這鈴聲跟他的很相似,可他卻清楚,這不是他的。
他走過去,將手機從床沿撿起,是雲果的。
也對,她以前就總跟他學,用這種鈴聲的。
看到螢幕上顯示的曦兒兩個字,他挑眉,將手機接起。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聲稚氣的呼喚:“媽媽,你在忙嗎。”
雲諾謙蹙眉,媽媽?
“媽媽,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在開會,如果你在開會,我就結束通話了。”
“你是誰,”雲諾謙聲音冷清的香氣。
電話那頭的小人兒頓了半響才問道:“你又是誰?”
“小傢伙,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你是誰,我才能回答你我是誰。”
“我的名字叫李惠澤。”
李惠澤……“你跟雲果什麼關係?”
“雲果是我媽媽呀。”
媽媽?雲諾謙真的被這稱呼驚到了。
“對面的叔叔,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又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