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幹了吧。”
聽到安子熙的口氣,譚柏儒不爽,站起身。
流蘇心裡一慌,忙道:“安總,抱歉,我不是故意早退的,這位是從小跟我一起在部隊大院兒長大的哥哥,是我爺爺舊部下的兒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今天我們時隔多年終於聯絡上,所以約著一起出來聚會的。”
譚柏儒看向流蘇,小時候,這丫頭遇到什麼事兒也不服輸。
可現在,她竟然……
時光到底對這丫頭做了什麼。
他大概永遠也不會明白,安子熙在這H市到底有怎樣的話語權。
流蘇是真的害怕,她會因此連累到譚柏儒,所以,她寧可道歉。
安子熙冷眼望著流蘇。
片刻後,他冷哼一聲:“下不為例。”
流蘇點頭,對他笑了笑:“好的。”
看到她的笑容,安子熙更是生氣。
這個女人,竟然因為別的男人對他笑。
他瞥了她一記,轉身走向白靜所在的地方。
流蘇重新坐下。
譚柏儒臉色不太好:“你就是在這樣的人手下工作?他對你這麼刻薄,你為什麼還要做這份工作?小流蘇,你缺錢嗎?你缺陷可以告訴我,我有。”
流蘇笑:“不是錢的事兒,我跟著這個老闆工作,是因為他煩我呀,他要是喜歡我,天天想方設法的想要吃掉我,我反倒會辭職了,再說,今天早退的確是我不對呀。”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流蘇喝了一口咖啡:“別說的我以前好像有多刻薄一樣行嗎。”
譚柏儒看著流蘇,心裡有些難過。
他的小流蘇真的變了啊。
如果不是這張臉,他真的覺得這樣的小流蘇,他有些不認識了。
見譚柏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自己,她抿唇,垂眸。
“柏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想了,我說過了,人都會變的嗎,我已經長大了,總不能一直用我爺爺寵出來的那份無法無天的個性去對付全世界不是,我也有我的難處,還有,別再把我當城市十一年前的那個小孩子來對待了,我已經二十六了。”
譚柏儒嘆口氣,點了點頭:“抱歉,我好像讓你難過了。”
她笑:“不會。”
“你丈夫知道你在公司裡受了這麼多的氣嗎?”
她搖頭。
譚柏儒無奈:“為什麼不告訴他。”
“為什麼要告訴他,他知道了能改變什麼呢?什麼也改變不了,而且,現在的職場本來就是這樣的啊,上司欺壓下屬的事情,每個公司都有的,我們老闆他雖然有點兒人格變態,但是不佔我便宜,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了。”
譚柏儒回頭看了一眼安子熙所在的方向。
此刻安子熙正在不爽的看著這邊的兩人。
在譚柏儒看來,那老闆的眼神,還真的不像是對小流蘇無慾無求的樣子。
看到小流蘇跟自己一起吃飯,那老闆分明很生氣。
這氣是打從哪兒來的?
流蘇放下叉子:“柏儒,我吃好了,跟老闆在一家店裡吃飯,我真是渾身不得勁兒,要不,我們就先撤吧。”
譚柏儒點頭,叫來服務生結賬。
流蘇正要付錢,譚柏儒白了她一眼:“收回去,我來。”
她笑:“行,你來,下次我來。”
兩人起身,一起離開。
安子熙扔下手中的叉子,一臉的氣悶。
這個女人,無時無刻的不在對那個男人笑。
這得有多開心才能笑成那樣,一臉的狐媚樣。
自打結婚後,他可沒見到她對他這麼燦爛的笑。
“安少,你怎麼不吃了呀。”
安子熙起身,從錢包裡掏出一張支票扔給她:“今晚用餐很愉快,我想到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
白靜起身急道:“安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您不高興了呢。”
“你什麼也沒做錯,即便到明早,你得到的也不過就是這些,你就當時自己提前解放了吧。”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靜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數字,她被嚇了一跳,有錢人出手果然是闊綽。
流蘇跟譚柏儒在咖啡廳門口告辭後,就先開車離開了。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