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艾琳想造謠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告訴南宮寒楓,好讓他誤會。
席依垂眸,苦笑。
既然她想演戲,那麼不如就陪著她演好了。
所以,索性,她就乾脆的隨著她的意思來好了。
這樣她心裡也能輕鬆一些。
“席依,別這樣,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你大可以派人去殺手島裡調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出國這種事情,曾經跟指使她們的人彙報過這件事兒,得到的答案是,‘不用管她死活,繼續幹。’那個她,就是指的我。
當然,有一點我必須要澄清,我的確像他們雖說的那樣,但那個事情,卻絕對不是剛剛那個男人的,我是真的不認識他。雖然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真的會誤會,但我卻不想噁心我自己,我席依這輩子眼再瞎,也不會跟那種男人滾床單。”
南宮寒楓閉目,只覺得一股氣血衝頭。
因為信席依的話。
因為心裡悲痛。
想到曾經席依說的這輩子不會再生孩子了,因為想贖罪的話。
想到席依看著小孩子時,雙眸裡綻放的母愛的光芒。
他想殺了那個曾經碰過席依的男人。
因為那個男人,他南宮寒楓曾幫席琳對付席依的事情,又深重了一層。
想到她在殺手島裡經歷過的那些事情,被毆打,被陷害……
那一年,她還只是一個19歲的孩子呀。
他的心痛的不能自已。
緊握著席依雙肩的手徒然鬆開,他轉身往外走去。
房間裡只剩下席依一個人。
她在原地矗立良久,這才無奈苦笑一聲。
相信?
她不需要誰的相信。
反正情況已經如此了,無非就是,他也堅持不下去了,跟她離婚,僅此……而已。
她蹲下身,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圈抱住了自己。
心下冰涼一片。
沙井別墅的地下室。
黃漢被五花大捆綁的纏在椅子上。
對面站著幾個保鏢,而南宮寒楓就一臉冰冷的坐在幾人身後的木椅上。
黃漢已經被人打的臉腫成了豬頭。
他眯著眼縫看向人後的南宮寒楓。
“南……南宮先生,我真的沒有撒謊,沒人指使我,那個女人……席依,她真的跟我睡過,懷過我的孩子。”
南宮寒楓右側嘴角邪惡的挑起。
他起身,走到門邊,伸手拎起一根木棍,拖拉著慢悠悠的走向黃漢。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南宮寒楓在他面前站定,聲音猶如地獄閻羅般冷魅。
“或者說,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知道這件事兒跟艾家有關,但我要你親口承認。”
聽到南宮寒楓這樣說,黃漢緊張了一下。
“當然,如果你想為艾家人的錯誤買單,讓自己的後半輩子坐在輪椅上度過,我也可以成全你,最後三秒鐘時間考慮,三。”
他說著,將木棍舉起,做好準備:“二。”
“我說,”黃漢連忙反悔,頭微微搖晃著看向她:“南宮先生,別打了,我說。”
南宮寒楓嘴角一冷,將木棍扔在黃漢的腳下,後退兩步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林管家開啟手機錄音功能,黃漢的聲音傳來。
“是許艾琳找到我,說我讓我來做這件事兒的,她說,只要我願意做這件事兒,並攬下所有的責任,事成之後,就可以給我媽一筆五十萬的安置費,讓我媽退休,我現在需要錢,所以才會聽了許艾琳的蠱惑,跑來這裡的。”
“你以前認識席依?”
“我以前去過三次席家,的確見過二小姐兩面,不過席小姐那時候只有幾歲,應該不記得我了。”
“那時候,她住在哪兒?”
“住在席家。”
“我問的是,她住在哪個房間。”
黃漢嚥了咽口水:“我媽跟我說,二小姐跟她母親的遺物住在後面的平房裡,還不如傭人。”
“你確定?”
“非常確定,因為那時候我媽說過,二小姐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可憐。”
南宮寒楓起身,看向林管家:“錄音內容發給我,接下來,這裡交給你處理。”
“是,”林管家立刻將錄音內容發給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