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楓邪笑,“貴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所以,你也應該本本分分的,否則我不可不保證什麼時刻什麼原因公司還會出現別的危機。”
席依沒有看向他,只是冷笑一聲,“反正只有一年之約而已,這一年我會做我本分的事情。”她昨晚其實已經想通了,現在該報復的已經報復完了,所以等這婚約一結束,她就與他斷掉所有的瓜葛,而宮冰夜那頭,她對他的心已經死了,不是因為無感,而是有些事情已經回不去了。
傍晚,在海景別墅裡簡單的吃了口飯後,她披上件外套,將門帶上,往海邊走去。
她一個人在海邊靜靜的坐著,邊戴著耳機聽著舒緩的音樂,邊遙望著月光映照的海。
一天之中,最美的莫過於此刻了。
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只可惜,這麼美的模樣,卻沒人看到。
此刻,她身後,有幾個壯漢正默默靠近,她完全沒有發現。
壯漢用麻袋,直接從她頭頂套了上去。
席依眼前忽然一黑,被人控制,她驚恐的快速掙扎。
耳機掉落,她只聽到有人喊:“打,狠狠的給我打。”
接著,拳腳踢打在了安然的身上。
她頭上被蒙上了麻袋,可對於捱打,她並不陌生,她本能的想用自己的身手解脫自己的束縛,可是那些人像是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幹些什麼一樣,手忙腳亂的把她的腳和手捆綁了起來。她見反抗不成便快速的蜷縮成一團,雙手抱在頭頂來保護自己。
對方是真的下了死手,踢的她,幾乎都要暈死過去。
他們踢打了足有十分鐘,見她忽然就一動不動了,幾人對望一眼,快速的逃離。
席依像是喪家之犬一般,躺在海邊。
她沒有暈倒,只是已經沒有力氣掙扎。
踢打結束,她躺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慢慢的抬起痠疼的胳膊,然後手突然摸到一塊鋒利的東西,便自己割著繩子。然後才慢慢的將麻袋從頭上掙脫。
她趴在地上,身體動不了。
從身邊摸索到手機,她撥打給茱安曦的電話,可是茱安曦的手機沒人接。
她實在是太疼了。
除了茱安曦之外,唯一能找來救她的人也就只有……南宮寒楓了。
她呼口氣,抖著手找到了南宮寒楓的電話撥了過去。
半響,電話那頭傳來南宮寒楓冰冷的聲音:“有事?”
“救……”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熟悉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楓,誰打來的呀。”
席依的心,頓時如死灰一般。
她似乎忘記了,在這所城市,她和南宮寒楓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可電話對面的這兩人,關係似乎不一般。
她自嘲一笑,知趣的將電話結束通話。
寧可狼狽的死去,她也不該求他。
她剛剛是瘋了。
電話忽然切斷,南宮寒楓蹙眉,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氣息不太對。
他抬頭看了看時間,8點了。
“你怎麼了?”
南宮寒楓回神,望向席琳:“怎麼了?”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都不理我,”席琳撒著嬌:“喏,我剝好的香蕉給你吃。”
“你吃吧,我沒什麼胃口。”
“剛剛誰打來的電話啊,這麼快就結束通話了。”
南宮寒楓表情淡淡的:“不用你管。”
“為什麼?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席琳有些委屈的看向他
南宮寒楓挑眉:“女人若總是太過疑心,就會變的讓人厭煩。”
席琳愣了一下,她笑:“我哪有疑心你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會糾纏你的。這香蕉你真的不吃啊,那我可就吃咯。”
“吃吧,”他站起身:“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
席琳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寒楓,今晚……就留在這裡陪我好嗎?”
南宮寒楓沉聲:“我說過了,你做好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你最好別管。”
席琳嘟嘴:“可是……”
“你要懂事,我說過了,不懂事的女人,難登大雅。”
“好吧,”她雖然覺得委屈,可卻還是乖乖的鬆開了他的手。
“明天你還會來看我的對嗎?”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