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她覺得那道風景烏雲密佈。
她下車,走過去,跟他之間保持了一些距離。
“南宮先生,你的車停在哪兒。”
南宮寒楓看著她,唇角勾著笑。
席依看不出他笑容中的意味。
“過來。”
席依站了一會兒,這才邁步上前。
南宮寒楓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將菸蒂扔掉,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一旋,抵在了金碧輝煌的石柱上,放肆的吻了起來。
這樣的畫面在H會所門口,甚至是裡面的每一個包間裡,每天都會上演。
所以,這裡的保安都能很淡定的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來。
席依死命的閉目,費勁全力才終於側頭躲過了他的唇:“南宮寒楓,別,別在這裡做這種事。”
她剛剛就猜到,以南宮寒楓的霸道個性,他今晚一定不會饒過她。
可她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這樣對她。
“還知道要臉?那你還敢勾引初縛。”
“我沒有,”她眼波間帶著一抹委屈:“我沒有勾引他。”
“我親眼看到,你環著他的胳膊,跟他有說有笑的遊走在酒會間,這麼說來,是我瞎了?”
她嚥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席依,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這H市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跟初先生之間很清白。”
他鬆開她,將口袋中的車鑰匙丟給她:“清不清白,你說了不算,回家。”
席依理了理自己的禮服,嘆口氣,跟著他離開。
一路上,她都沉默著,他在一旁,情緒非常不好。
她能感覺的到。
她覺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輛車追尾,這樣是不是就能去醫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這麼想的時候,她腳下的油門已經踩了下去。
喬御琛見狀,連忙打了一把方向盤。
“席依。”
他的怒吼聲讓她猛然回神,她剛剛是瘋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才跟那個男人分開幾分鐘,就已經忍不住想他了?”
席依咬唇,呼口氣,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無言以對了?為什麼不說話。”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夠了,南宮寒楓,我解釋你不信,我不解釋你還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要你收斂你的狐媚勁兒,不許去勾引男人,你現在還是我老婆呢,這綠帽子,我南宮寒楓戴不起。”
席依真的覺得心裡堵的難受。
她大概是瘋了,才會答應初縛去參加酒會。
不,不對,她大概是瘋了,當初才會答應這個撒旦談交易。
車子一路開回海景別墅,一停穩,南宮寒楓已經拉開門下車。
他將車門摔的震天響。
席依還在糾結,今晚還能不能想到辦法躲避開他。
車門開啟,她正要下來,南宮寒楓已經將她拉了出來。
她踩著高跟鞋,被他扯著胳膊,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才勉強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將別墅的門開啟。
兩人一進去,他就將她按在牆上親吻了起來。
席依推不動,也躲不開。
她腦子已經快要當機了,想要想解決的辦法,卻是想不到。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沙發扔下,俯身而上。
席依趁這空檔側過頭:“我跟初先生真的沒有關係。”
“現在解釋有什麼用?剛剛為什麼不敢當著他的面兒,說我是你的丈夫?”
席依咬唇:“南宮寒楓,是你太入戲,還是你已經忘了,我們的婚姻只是契約,還有幾個月,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以後各不相干了。”
他冷笑,原來她是打的這副算盤。
還有幾個月,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碼在這幾個月間,你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對我忠誠。”
“我要說多少遍,我跟初先生之間很清白。”
“你聽過哪個女人說自己不要臉的?”
“你……”席依眼神堅定愛著一抹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