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每年買幾條煙,孝敬孝敬領導。怪不得人家說當老師的就摳門。我爸在科長的位子上這麼多年了,屁股都快磨出繭子了。我說呀,和你們吝嗇有很大的關係。”喬立接過話揮著手臂說。
“去,小孩子懂什麼。你的工作還是你那個老姨夫辦的。你老姨什麼都不管。她兒子都快認那個女人當媽了,她還是那樣。言言進他那廠,還有你的工作。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想求他。有合適的就把你們嫁了,讓別人給你們操心去。”嬸嬸打斷喬立的話。
喬立親呢的把手環在他媽的脖子上,“我可不著急的嫁,趙叔給我介紹環保局的那個我不喜歡。”
“那孩子高高大大的,人又規矩懂事,那個日本頭好什麼呀,什麼規矩都沒有,坐這裡又吃又喝的。和你還摟摟抱抱的,什麼人哪,不說了,說起他我就生氣。那孩子工作也好,煤礦,工廠,你以為他們白去的嗎。”
“我不嫁,怎麼女的就的嫁,我讓他們嫁我。”喬立又開始撒嬌。
喬言羨慕喬立的不是那套寬敞的房子和體面的工作,而是可以在媽媽的懷裡盡情的任性和撒嬌。她的溫暖記憶都留在了老妗哪裡。
叔叔開門進來了。提著一袋水果,和一條魚。
“言言,來了。”叔叔親切的叫道。
喬言站起來和叔叔問好。
“爸爸,你怎麼老買鯉魚,我想吃鱸魚嗎。”喬立撒嬌的說。叔叔把菜遞給一旁的嬸。
“明天買,啊!”叔叔換了拖鞋,洗手出來,坐在喬言對面的布藝沙發上。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