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恥辱。他們就是這樣將一個問候變成了針鋒相對。就像兩個刺蝟,哪怕會兩敗俱傷,也要頑強的用自己最銳利的刺去給予對手還擊,樂此不疲。小時候是莫最大的死穴,他的母親清楚並利用這件事情妄圖打壓她。
而莫也用了母親這聲最大的恥辱,她這個不想承認而不得不承認的親生女兒。
【一見面就吵起來了,真是麻煩】一絲不滿的聲音響起,提醒著母女兩人。
祭從樹後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說起來,這個與莫同母異父的傢伙也長得是那般美顏,看上去就像一個無害的乖寶寶,也許這就是他高明的一點吧。【這次找你,是因為下一屆族長大會就要開始,你做為下一屆的護使,必須出席】祭正色的說道,但他那副神情彷彿是在今天天氣多麼好一般,真是可惡至極。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人選早就定了不是嗎】莫用了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她本就不喜歡這種活動
【不管怎樣,你是非去不可的】母親有些怒意的鎖了鎖眉
【那個孩子回來了吧】祭輕輕地在莫的耳邊說道【他好像很恨你呢,真是好玩,他竟然恨你】
說罷,他玩味一般的看著莫緊縮的眉頭,昏暗的眼神【被人誤會的滋味可不好受呢,尤其是在乎的人】
說到在乎的人時,他略帶諷刺的微揚起了嘴角【他回部落了,不想再見見他嗎】
【我會回去的】莫最終還是退了一步,她只覺得好累,再這樣的家庭裡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母親不在意祭對莫說了什麼,這麼多年來,她們母女間的針鋒相對早就使她精疲力盡,沒有機會也永遠不會關心這個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就是她的悲哀,她擁有高高在上權力的悲哀,永遠不能屈服,永遠不會低頭,在這一點上,她們母女出奇的相似。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樣很容易暴漏】莫最終柔和的提醒,她閉上了眼,靜靜走遠。
自述:我不知如何面對你
本文是臨時加更得文文,是祭的自述篇,以祭的身份告訴這段糾葛的姐弟親情。
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要惹她傷心,生氣。我以為我會感到滿足,結果,沒有,這有深深的不安圍繞著我。
從小,我就是一個孤獨的孩子,因為我的幻術很高超,所以在同齡孩紙都在學習使用幻術時,我就能熟練地用幻火,長老們都讚許我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所以我不屑於與那些幼稚的孩子玩耍。
很久後,我感到很孤獨,是一隻鳥擁有整個天空的孤獨,是一匹馬擁有整個原野的孤獨。
我每天每天為了得到那些讚譽而努力練幻術,看書。我喜歡看著那些孩子自由自在的用幻術玩耍,胡鬧。
我深覺那些行為真是幼稚,偏偏又很羨慕。我的母親大人告訴我說,如果我在不努力,她就將我關進沒有窗戶的禁閉室裡,讓我看不到風景,只能學習。漸漸地,我對那些孩子從羨慕轉為恨,恨他們的自由自在,恨他們銀鈴般自由的笑聲。就像是一隻被關進金籠子裡的金絲雀憂傷的看著窗外的麻雀。
然後,我見到了我的姐姐,那群麻雀中的一員,我討厭她,我認為她是野丫頭,跟我並不是一個品種。
我看著她和一群群孩紙玩耍,看著她向我招手而視若無睹,看著她一次次面對刁難而笑顏如花。
我甚至覺得她很傻,明明因不懂幻術而被他們欺負還一次次陪他們玩捉迷藏,我竟有些為她抱不平。
有一天,我質問她為什麼要傻傻的跟他們玩,她卻笑著對我說,她們人都很好,她們都很喜歡和羨慕我的生活。我不禁有些驕傲的翹起了小尾巴,對她說,當然,我的生活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是你不快樂,她直接的講出了我心中的憤恨,我看著你看向窗外的眼神明明那麼渴望,卻表現得不屑一顧,真是便扭的性格呢。被道出了心聲,我顯得有些狼狽。而這段話卻被母親大人聽見,他憤怒地將她關進了小房子裡。我偷偷的去看她,她告訴我,那並不可怕,只是有些黑。
我們約定了總有一天要一起逃離這個地方,這個約束禁錮我們自由的地方,我那麼嚮往的自由,終於離我不遠了嗎。答案是否定的,父親大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與我本就不是一父同生,惱怒的母親將她關進了禁閉室,那個我最害怕的地方,不予與任何人靠近,我害怕極了,不知道你會否依舊遵守諾言,來救我。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愈加焦慮,理智告訴我,你會逃出去,我卻不敢保證你會帶上我。
如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