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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靳大爺。”毛曙臨見人便笑,笑得柔軟似水,饒是鐵石心腸都在她眼波底下化作繞指柔了。

“我可以、我可以請你讓我舒服了嗎?”靳大爺滿臉期待,好興奮哪。

“可以的。”她甜笑著,指著二樓的方向,她走在前,不斷回眸笑著。“靳大爺,小心腳下。”

“好好好。”

就在這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之中,四處響起了好不欽羨的聲響,開始談論著毛姑娘可以教人多銷魂,又說了她可以教人忘卻多少煩憂,又說了就算死在她床上,做鬼也風流……

啪的一聲,突來的聲響是茶杯碎裂的聲音。

眾人莫不朝聲音來源探去,瞧見宮之寶黑了大半的惡臉,嚇得紛紛回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有沒有搞錯?”他低啞的嗓音恍若從地底下竄起,震得伊靈耳朵嗡嗡作響。

“搞錯什麼?”她掏了掏耳朵笑問著。

“現在是大白天耶!”他孃的,大白天就行苟合之事,有沒有這麼缺錢啊!

才在想她是不是跟這掌櫃的同一掛,就見她明目張膽地帶著恩客上樓,四處紛紛響起她的能人異事之說……真是太~不要臉了!

“大白天又怎麼著?”伊靈佯裝不解地逗著他。

宮之寶瞪著她,黑眸閃出數道火花,可惜她無動於衷,不痛不癢。

算了,關他什麼事?人家喜歡作踐自己,他能怎樣?畢竟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道嘛!

恨恨地想著,他再拿起一隻茶杯,猛灌了一杯涼茶後,又想起,那他到底是來幹麼的?原本是想要請她幫他掐揉的,結果她卻……說她沒腦袋還真是沒腦袋!難道她就不會靠那掐揉的功夫替自己攢錢嗎?

還是說——黑眸陰狠地朝坐在身旁的伊靈瞪去。

“不關我的事。”她趕緊澄清。

“不是你逼她的?”這裡就有現役花娘一枚,誰能保證那沒腦袋的娘們不是被她給推進火坑的?

“天地良心哪,爺兒。”伊靈跺著腳,噘起嘴,不依不依~“曙臨可是我的好姐妹,我會那樣對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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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她呀……”話未說完,門口傳來爭吵聲,她回頭探去,瞧見了一名婦人,後頭跟著數位家丁,大剌剌地踏進客棧。

“這裡有誰姓毛?”婦人一進門就吼道。

伊靈像只蝶兒般地輕躍到她身旁。“這位姐姐,怎麼了?”

婦人一見她滿臉狐媚樣,更火大了。“客來酒樓的靳掌櫃來這兒了沒?”

“他呀……”

宮之寶挑起眉,暗忖著,剛才毛曙臨喊著那個男人,她好像是叫他靳大爺的,難不成這位婦人是那姓靳的髮妻,如今找上門來了?

瞧!大白天就關緊門窗在房內幹些私密事,現在人家髮妻找上門來,看她怎麼辦?沒腦袋也不是這種呆法!

打定主意不管她死活,卻在瞥見那婦人衝上二樓時,他想也不想地足不點地躍上她之前的階梯上。

“你幹麼?”婦人嚇得倒退三步。

“我……”對呀,他也很想問自己在幹麼。

關他什麼事?就算她被打得殘廢,就算她被掄到破相,還是被丟進河裡淹死……不對,她會泅遊,應該淹不死她,但要是拿竿子硬將她給打沉入河底呢?

不知道為何,他心頭顫了下。

“你到底要幹麼?”後方手持棍棒的家丁蜂擁而上,婦人的火焰更漲了幾分,有恃無恐。

宮之寶垂眸看著那婦人,她被他內斂的傲慢與氣勢給嚇得再退三步,原本想要再論理,卻突地聽見——

“好棒、好棒,你真的太棒了~”靳大爺滿足的聲響極曖昧的從房內傳到梯間,婦人瞬間氣紅了臉,壓根不管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險,一把將他推開。

“死老頭,你死定了!”大白天的就狎妓,到底把她這糟糠妻當什麼?

宮之寶被那猥瑣的嗓音氣得定住不動,但瞧那婦人帶著家丁往上衝,不知道為何,他竟也跟著衝上頭,愈接近那間房,那靳大爺的聲響就愈下流——

“啊啊,嗯嗯~”

一行人停在門外,沒勇氣推開門去瞧裡頭究竟是怎生的荒淫場面。

“靳大爺,這樣可好?”宮之寶聽得出她軟暖童音竟摻雜著些許喘息,那喘息讓她的童音走了調,變得好惹人遐想,他的胸口繃得好緊。

“好、好極了,這勁兒……好爽、好爽,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