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曹信的話剛一落地,眾人盡皆不由的一愣。
卻是蔡琰柳眉輕佻,與蔡婷對視一眼,一時間有些不明白曹信的意思。
然而這時的蔡邕,卻是皺起了眉頭,似是覺的非常荒唐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安民,呂布大軍來攻,你不加以防範,還要我的兩個女兒在城樓上彈琴舞劍?你、你這是何意啊?”
當即輕笑一聲,曹信解釋道:“正是因為呂布大軍來攻,故此才更要如此。”
“這……”
蔡邕明顯沒有明白過來,正要暗自猶豫之時。
“父親。我們去。”
一句充滿堅定而柔和的聲線,自是在此刻突然傳了出來。
盈盈俏臉泛出一絲笑意,蔡琰竟是在此刻看著曹信,美目輕轉,輕輕的點了點頭。
“琰兒,你……”蔡邕略微一怔,沒有想到蔡琰竟然會主動答應這麼荒唐的要求。
而這時,前者也同時向父親搖了搖頭,目露一絲堅定的說道:“父親,我……信他。”
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曹信沒有想到蔡琰會答應的這麼堅決,當即向對方感激的笑了笑,卻是看到對方如月華般的俏臉,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等等等等,我說!我們在城樓,那你在幹什麼?”
突然就在這時,蔡婷豁然擋在了蔡琰的面前,阻隔住了二人的視線。而後者更是嘟著嘴,叉腰嬌聲喝道。
聽到對方的話,曹信不禁收回了目光,隨即見此刻周圍的眾人同時有這個疑惑,正要回答……
卻是在此刻,身子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胸口處一股撕心的劇痛竟是在此刻襲來。
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曹信的臉sè忽然變得蒼白起來,不過還是勉強的堅持了片刻後,沒有立刻回答蔡婷的話,對身邊的典韋當即吩咐道。
突如其來的舊傷發作,讓曹信的胸口不禁有些起伏,不過前者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道:“典韋……”
“額……在,主公,你的傷……”
擺了擺手,曹信再次沉默了片刻,見稍有好轉,再次說道:“明rì你與許褚,各自率領一百五十人分別埋伏在……城門左右,記住埋伏的分寸要掌握好,既要讓呂布看不到伏兵,又要讓他知道有伏兵,儘量多激起一些塵土和刀戈之聲。”
曹信一一吩咐下去,眾人當即點了點頭。然而唯獨許褚此刻臉sè有些yīn沉,似是沒有聽到曹信的話一般。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曹信剛要向許褚詢問,卻是又一聲嬌喝,打斷了曹信的話。
“婷兒!?”一聲喝止,蔡邕打斷了蔡婷的嬌喝聲來,卻是此刻同時看到曹信有些不適的樣子,聽到前者之前的吩咐,不禁同時疑惑的道:
“安民,你既然重傷在身,明rì你還要如何?再者如此明顯的伏兵,豈能騙得過呂布?你難道就這樣守住濮陽?”
捂住胸口處的劇痛,曹信慘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明rì我不但不會守,反而會大開四座城門,我自單刀立於城門之外,等
候呂布來攻……咳咳,如此,濮陽!方能得保。”
此言一出,眾人再次震驚。
******
第二rì,辰時。
兗州東郡。
烏壓壓的清一sè鐵騎呼嘯而過,踐踏著東郡邊境的大道,留下衝天的迷霧。
曹cāo率軍rì夜兼程,雖然進入了東郡境內,但離濮陽還有一定的距離。
“報!濮陽急報!!”
曹cāo坐在一騎黑鬢戰馬上,看著遠處前方有一斥候快馬而來,冷眼一眯,仔細了看了一遍對方的裝束,見是自己的斥候,方才將舉起的手放下,命那斥候來到跟前。
“何事?”
那斥候快馬來到曹cāo面前,見狀連忙下馬單膝跪地,連忙說道:“是、是……是是濮陽……。”
似乎是因為走得太急,這斥候頓時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的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你先不必著急,慢慢道來,是否是濮陽的訊息?”曹cāo冷眼一眯,淡淡的問道。
“正、正是。”
聽到這話,曹cāo略微點了點頭,向中軍後側的曹德呼喚了一聲。
“主公,有何是?”半晌,曹德見狀撥馬而來。
曹cāo輕笑一聲,道:“無妨,有濮陽的訊息,我從弟曹洪應該是守城無礙報個喜而已,順便告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