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近郊,竟然還有這樣一處美景。
就在鳳清歌沉浸在美景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龍擎蒼已經麻利的撐好了帳篷,帳篷的前面,他用木棍支起了一個三角形的架子,從揹包中拿出了一口小鋼鍋,龍擎蒼生火開始燒水。
對於龍擎蒼而言,這種野外露營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清歌,走,釣魚去!”龍擎蒼拿著魚竿衝著鳳清歌招手,逆光之中,鳳清歌微微半眯著眼睛,心中溫暖的她唇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溫馨笑容。
這一天,兩個人放開了所有的束縛,亦放開了所有的責任,山林中,時不時傳出他們清脆和爽朗的笑聲,仔細想來,不管是對重生而來的鳳清歌,還是對一直都身負重擔的龍擎蒼,這好像還是活到現在第一次如此盡情的享樂,而且可以如此無拘無束,就像是在天空自由翱翔的飛鳥,如此暢快,這一切,都歸功於身邊陪伴之人。
鳳清歌脫掉了鞋子,雙腳置於清水之中,沁涼的水溫讓身體感到莫名的舒暢,嘴角掛著快樂的笑容,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幸福和快樂。
而正在一旁烤魚的龍擎蒼看著這樣的鳳清歌,他的心中也是瀰漫著淡淡的幸福,這畫面,真是美好到了極致,龍擎蒼已經將魚烤到了八分熟,芳香四溢。
就在龍擎蒼和鳳清歌沉浸在這幸福而又美好的時光時,忽然,呼嘯的汽車鳴笛聲一路飄了過來,一輛黑色的路虎衝了過來,直接將龍擎蒼的帳篷和烤魚的架子給衝的一個七零八落。
而緊跟在路虎的後面,是幾輛卡車,卡車上裝著的是測繪用的工具,頭戴安全帽的工作人員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先是看看被撞壞的帳篷,然後在看看龍擎蒼和鳳清歌,這光天化日,一對男女,在這荒郊野外搭一個帳篷,能幹些什麼事情呢?
當他們視線掠過鳳清歌的時候,很明顯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然後低頭繼續忙碌了開來。
率先衝出來的黑色路虎車門開啟了,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緊跟在從車內走出了另外三個男人,這四個人都差不多大的年紀,為首西裝革履的正是京都最大房地產商恒大地產的太子爺,王安,而跟在他後面的三個,也都是來自京都富商家庭,清一色的都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這會兒他們看到鳳清歌,立馬吹一個響亮的口哨,充滿淫念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在鳳清歌的身上打量著。
而龍擎蒼眼中的眸光已經森冷,寒氣從他的體內朝外擴散著。
王安等這群公子哥朝著龍擎蒼和鳳清歌走來,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把龍擎蒼放在眼裡,他一個人,而他們卻有幾十個人,那些工人可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就算這個男人體格在怎麼健碩,身手在怎麼不凡,能擋得住這麼多人嗎?
再說,這光天化日大白天的,竟然在這裡打野戰,看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因為心裡抱著這樣的想法,王安的膽子明顯變得大了起來,幾個人嬉皮笑臉的就圍住了龍擎蒼和鳳清歌。
“美女,有沒有興趣和我們玩玩啊!”王安所謂的玩,當然是指那種事情,鳳清歌微微皺了皺眉頭。
龍擎蒼狹長的鷹眸之中已經透出森冷的殺機,下意識的鳳清歌保護在了身後,鳳清歌莞爾一笑,決定這件事情完完全全交給龍擎蒼去處理。
一次無比美妙的約會,一次浪漫無比的求婚,從昨天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龍擎天視線所安排的一切進行著,可是卻突然冒出來這極度不和諧的幾個人,使得本來一個完美的收場變得不那麼完美了,龍擎蒼的心情本來就惡劣到了極點,現在這幾個人反而還將主意打到了清歌身上,當王安走到鳳清歌身邊的時候,龍擎蒼將鳳清歌往身後一推自己護在他的前面,二話一說,抬起一隻腿來,一腳就踹向了王安的腹部,將其慘叫著踹飛了出去。
在京城這地盤上,像王安這般年紀的少爺,龍擎蒼就沒有不敢踹的物件,如果王安知道龍擎蒼的身份,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公然調戲龍少的女人,可是偏偏他不認識龍擎蒼,一個原因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滿肚子全是花花腸子的男人,腦子裡面想的全是一些酒色我淫穢之事,另外則是因為龍擎蒼本喜歡低調,鮮少會在公眾場合露面,這也是為什麼他出現在慈善晚會為什麼要易容的主要原因。
隨著王安“啊!”一聲慘叫,他的身體在空中揚起一個不高的弧度,然後狠狠撞向了身後一輛皮卡。
“撲通!”身體被反彈了回來,摔在了地上,王安先是痛苦的呻y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