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我,我要引他現身才能抓住他。」
「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我用手指在剛才容納我的地方外面打著圈,然後不懷好意地往裡一頂。
「我才不怕。而且我發現壞人的耐力比以前差多了,哎,老男人真沒用。」
「葉銘,是你惹的火。今晚我要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老。」
就著站立的姿勢從後面用力地插入,水花濺下的聲音掩蓋不了這一室淫浪的呻吟。
我們就這樣和好了。男人之間,果然是“做”比“說”效率高得多。相比較以前,我們不再去固定的酒店房間。葉銘的公寓成了除辦公室之外,我呆得最久的地方。週末我們經常一起去逛傢俱店,換了新的地毯,因為葉銘說那晚在上面做的不是很舒服;換了新的床,因為葉銘說我太重經常壓得舊床發出響聲。他只是不肯承認那是因為我在他身上“太努力”的後果。我們在所有可以利用假期出國旅行,去遠到不會有任何人認識我們的南半球和赤道,在沙灘上縱情地做愛,一起看日出和日落。在不做愛的時候,我們之間有了很多以前沒有的交談。我跟他說了關於我那個形式上的家庭和法律上的妻子,而以前我從未想過要和他解釋什麼。
「給我點時間,把財產分清就可以和她離婚。」
「說得我好像害人家庭破裂的狐狸精。池宇,你能不能換句臺詞?我聽著怎麼這麼膩味呢?」
「這麼快就嫌我膩味了?我可是為了你放棄駙馬爺的肥差。」
「草民葉銘何德何能,豈敢豈敢?」
「你敢,你這個小賊,偷了我的心,我要找你討個好價錢。」
「池宇,你說什麼?」
「葉銘,我喜歡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以後都不再放手。你可以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我也可以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我們可以一起去任何我們想去的地方。」
「你要什麼價錢?」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唔……」
那麼肉麻的臺詞,事後葉銘說還真不像我的風格。不過他也說,當時他只顧著感動,稀裡糊塗地就答應了我。幾個月後動勢力準備收購他和林晟的公司,出於商業機密的考慮,在計劃正式宣佈之前我都沒有告訴他。其實,我也是怕他怪我反戈一擊。可商場如戰場,有一天我們在加勒比渡假,他無意看到公司給我的越洋傳真,我才向他坦白了收購計劃。聽完我的解釋之後,他居然沒有生氣,還說了一通他的理由表示支援收購。
「我只想專心做好遊戲,誰是老闆無所謂。林晟其實也不適合管理公司,他和我一樣,技術員藍領的命。」
「不許你提那小子!」
「神經病。他是我的合夥人。」
「你才不是藍領,我給你織一件動勢力遊戲開發事業部的金馬甲,你就是金領了!」
「你啊,就是不擇手段的天蠍座。」
「那你呢?」
「進化中的雙魚座,被你這隻蠍子毒害太久。像林晟和蘇昱修,人家一個處女座一個金牛座,多麼相配。」
「噢,怪不得一個鑽牛角尖一個死財迷。」
「瞎說什麼呢!」
會用星座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來解釋人生,哎,不愧是靠靈感吃飯的藝術家。後來,我知道他和林晟為了收購的事鬧得很不愉快。畢竟是十幾年的老同學兼好朋友,看他為那小子煩惱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不過趁那段時間,我也花了很多時間陪他,反倒增進了我們之間的信任和了解。
可是這個缺心眼的藝術家,卻在收購案表決前最關鍵的時候被林晟使了計。以500萬美元的價格把他手頭10%的公司公司,抽了1%賣給老同學。最後股東大會表決時,林晟最後憑藉這微不足道的1%,否決我們動勢力的收購邀約。聽說事後林晟大方地和他握手言和,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不會留下去了,雖然我最想做的遊戲只完成了50%,不過美術設計部分我已經做完了。算是我的夢想實現了吧。公司上市後,我可賣掉股票,自己開一間新的設計室,專心致志做遊戲。」
以為他和林晟崩了,我想挖他過來我們公司的事就大有希望。哪想到……
「不是吧?葉銘,我可是一直盼著你葉大設計師來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動勢力了?想當我的頂頭上司管我?沒門!在家裡讓你管管柴米油鹽還差不多。」
我離婚了,妻子沒為難我,貴為市長的老丈人雖然對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