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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時蘇昱修已經扯開了襯衫的扣子,脫到一半卻忘記了固定在衣袖上的袖釦,襯衫就那樣無力地掛在手臂上。林晟忽然看到袖口那兩顆松綠色的小圓點,在水澤中尤為鮮豔,初見蘇昱修的印象猛地覺醒,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白襯衫黑西褲,還有纖細到讓人覺得脆弱的手腕,現在正和兩顆袖釦掙扎。

林晟再也沒有多想,撲過去把蘇昱修的雙手固定在浴室的牆上,任由襯衫掛在臂間。覆上去的吻,像沙漠中飢渴許久行者遇到甘泉,致命的熱情將兩人共同燃燒起來,再多的冷水也無法澆滅。

從青春期到長大後,他從葉銘那裡也多少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怎麼做的。他把蘇昱修撲倒在海景套房的大床上,看著男人白皙的脖頸上他剛才留下的一個個粉紅色的吻痕,被玩弄到發紅的乳尖,還有,下身和他完全一樣的男人的性徵,在身體間的摩擦和刻意的撩撥之下,早已完全挺立。雙手覆蓋上去的時候,他聽到蘇昱修從喉嚨深處發出煽情的喘息聲,就好象勾人魂魄動搖心智的海妖在歌唱,隨著他手上動作的快慢而高低起伏。

充滿性暗示的呻吟,卻讓林晟想起當時蘇昱修在黑暗中說「我信不過你」冰冷的聲音。林晟困擾了。

低下頭看到帳房先生平時精明靈動的雙眸蒙上了情動的水汽,失去焦點的眼神迷離而誘人。「我信不過你」,和白天分組討論現場那些不信任的質問聲重疊在一起,記憶的閃回和累積的狂怒在瞬間摧毀了林晟剩餘的理智。他不記得蘇昱修曾對他下過的評語「你都像一隻飢腸轆轆的獅子……足夠勇敢,卻有可能在獵物面前失去沉著和冷靜。」

該死的蘇昱修!為什麼讓我來參加這種的會議?為什麼在我蒙羞的時候沒有出現?為什麼現在又擺出一副無罪的樣子誘惑我?

林晟從不知道性慾在怒火攻心的時候會如此高漲,第一次他在同性的裸體前勃起了。發硬的性器叫囂著罪惡的情慾,進入他,凌虐他,摧殘他,讓他疼,讓他哭,讓他向自己求饒,讓他記得是誰對他做過這一切。

所以他根本不管蘇昱修是否承受得了如此粗暴的性愛,翻過男人癱軟的身體,從背後進入的時候,雖然有點困難卻沒有遇到男人絲毫的抵抗。一插到底,男人似乎被痛醒了,扭擺著瘦弱的腰想要擺脫,卻換來林晟更深入地抽插。破碎的呻吟從男人埋首的枕頭下傳來,林晟像是不滿意似的,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硬是把蘇昱修的身體又翻了過來。這樣一來,火熱的兇器在體內的旋轉,讓任人宰割的男人發出淫蕩的呻吟。

在林晟兇猛的進攻下,淚眼模糊的蘇昱修終於忍不住低聲地嗚咽。漸漸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男人帶來的不止是火辣辣的痛感,身體熟悉的快感也慢慢從相交的部位蔓延至全身。男人把他兩條大腿架在肩上狂抽猛幹,讓他在痛的極致中體會到爽的極致。有多久沒有體驗這樣粗魯的性愛了?被酒精麻痺的意識,在這場暴力的性愛中卻越來越清醒。年輕時那段放蕩享樂的記憶,忽然被這個和他身體緊密相連的小男人一下子都喚醒了。一下下沉重的撞擊,除了帶來摩擦腺體的致命快感,更讓他彷彿聽到了彼此交融的心跳聲。

「啊……林,林晟。」

很好,至少還清醒地知道此時強暴他的男人是誰。

和Lim 上床時困擾蘇昱修的幻覺,當此時叫出了幾乎相同的名字,卻沒有再出現。身體承受著男人不留溫存的進攻,曾出現過的幻覺和眼前真實的男人重疊在一起,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因為慾望和憤怒而扭曲的臉,看起來卻有別樣的性感英俊。這些和Lim完全不一樣:溫柔的前戲,小心翼翼地使用安全套,耐心的開發,就連插入都會先問他喜歡的體位,更不用說事後的清理工作。他以為自己和身體都喜歡Lim給予的這一切,可是當林晟的手指粗暴地撫上他的乳首時,那超越以往任何體驗的快感讓他完全背叛了以前的準則。蘇昱修終於明白了從認識以來一直虧欠Lim的到底是什麼,而且,他似乎再沒辦法補償Lim了。

林晟抓牢他那細得過分的手腕,身下抽動的楔子用力地把他的身體釘在床上,讓蘇昱修除了搖頭不能夠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這是一場完全由林晟主導的性愛,蘇昱修那分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迸發的眼淚,給了林晟施虐最大的滿足感。他一直沒有求饒,只是嗚嗚地小聲哭泣,彷彿平時被林晟供起來的財神爺不過是一捏就破的紙人。白皙的身體佈滿了粉色的情潮,汗水交織,呼吸混雜。在滅頂的高潮中林晟在蘇昱修被淚水模糊的臉上看到了瞬間的失神,帶著體溫的濁液射入他身體的密處,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