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件,看了看底座,就算是他,如果不仔細盯著看的話,也是看不出的。換成其他人,肯定不會覺得這個擺件有修復的可能。
“這算什麼,只是簡單的修復罷了。”吳文古擺擺手,如果暗門沒有了,還能修復成這個樣子,那才叫手藝呢。這個童子浴牛圖擺件只是暗門脫落,只要有膠,只要耐心細緻,都能做到這個程度。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我拿著它是一籌莫展。”於立飛恭維的笑著說。
“小於,你是不是去了任家?”吳文古問,吳可心回來的時候,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對於立飛的做法,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他還很欣賞於立飛,做人就是要像他這樣。
“是的,吳老,想必您應該都知道了吧?”於立飛說,吳文古既然這樣問,肯定是知道了一些情況。但他還是把白天的經過,簡單的向他做了彙報。對楊子的身份,他自然不好介紹,只是說一個朋友幫的忙。
“這幫人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小任的書房真的被搞得亂七八糟?”吳文古問。任志偉對書籍的重視程度,讓他都很佩服。他家裡其他任何東西,都可以給別人,唯獨書房裡的那些書是他的命根子。任靜天小時候頑皮,到他書記裡玩耍,結果把一杯水倒在一本書上,被任志偉吊起來抽了一頓竹條。
“如果只是搞得亂蓬蓬的倒也罷了,那女人帶來的小孩,喜歡撕書玩。有二十多本書被他撕壞了。”於立飛嘆了口氣,說道。他自然也知道任靜天對書籍的愛護程度,自己能獲得任志偉贈送兩本書,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二十多本書?這不是要小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