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革,你怎麼讓他走了?”林興等朱輝騰走後,臉色馬上陰了下來,一臉抱怨的說。
“今天晚上朱輝騰的手氣非常好,而且他旁邊坐著一個生人。那個人別看不怎麼說話,可是精明得很,咱們得另外想個辦法才行。”姚衛革緩緩的說道。今天晚上的牌局,林興是發起人。可是真正的執行者,卻是姚衛革。
“你不是這方面的行家麼?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林興問,姚衛革是他特意請過來。為了不讓朱輝騰懷疑,之前特意跟朱輝騰玩過幾次。要不然,姚衛革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牌局上,就會顯得很突兀。
“之前確實都是按計劃進行,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要不是這個什麼於老闆,現在什麼目的都達到了。”姚衛革說道。荷官是他安排的人,什麼時候該下重注,什麼時候該讓朱輝騰贏,荷官都會給他暗示。
“是啊,這個人還真有點邪乎。”林興嘆了口氣,說道。原本他贏了五六萬了,甚至在於立飛親自送錢之前,他還借了五萬給朱輝騰。可是沒想到,於立飛來了之後,形勢發生逆轉。
“這樣吧,明天我去打聽一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下午咱們再在這裡碰面,商量對策。”姚衛革說道,只要於立飛不是行內人,他就有辦法。
“朱輝騰不是說他是做古玩生意的麼?”二胖眼睛一亮,說道。
“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只要他是搞古玩的,你就有的是辦法啊。”林興拍了拍二胖的肩膀,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