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會。”於立飛淡淡的說,現在他基本能肯定,這面龜鈕鶴紋鏡來路有問題。真要是收了贓物,損失點財物倒是小事,惹一身麻煩那就划不來了。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給鄧陽春打了個電話。這小子經常在古玩市場,接到於立飛的電話之後,說馬上就趕過來。
“你敢陰我?”那人見於立飛當著他的面打電話,怒不可遏,臉也變得猙獰可怕,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要朝著於立飛的腦袋砸去。
他的想法很好,甚至在大腦裡已經預見了於立飛血流滿面。但是實際行動的時候,卻行不通了。他的手剛碰到菸灰缸,手腕就被於立飛拿住,就像被一把鐵鉗死死的夾著似的,再也動了不分毫。
“我說過,你先別急。”於立飛現在懷疑這個唐代龜鈕鶴紋鏡是這小子從哪裡偷來的,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把他袖口的紐扣解開,把他的襯衣往上一拉,一眼就能看到手臂上刺著一條青蛇。另外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到手臂上滿滿都是針眼。
於立飛上次記得任靜天跟他說過,那些吸毒的人,特別是已經到了使用注射器那一步的吸毒人員,手臂上全部針眼。這些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不管天氣多熱,都會穿著長袖襯衣。這個人一走進來,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大熱的天,卻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而且這麼好的東西,才賣一千塊,如果不是贓物才怪。
吸毒的人,都是過了今天不管明天,他們只要有一口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