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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任一個大所的所長,說明他跟領導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謝謝外公的教誨,我知道怎麼做了。”於立飛誠懇的說,雖然他為人處世有自己的原則,但是劉光華的經驗豐富,特別是一些官場的潛規則,他以前就算想學,也找不到地方。

“立飛,你外公長期擔任領導職務,有些經驗。別人就算想學,也是學不到的。”劉天民笑著說,他雖然也是正科級別,但卻只是副職。雖然都是同樣的正科級別,可是他這個副職跟於立飛的這個所長,工作起來的方式方法是完全不同的。

“想要做官,先要學會做人。這一點,無論到哪裡都是通用的。說到做人,除了要講原則之外。還得學會靈活多樣。”劉光華說道,他其實就是讓於立飛遇事圓滑,不要太固執己見。要不然的話,容易摔跟頭。

“外公說的對。我應該好好向你學習。”於立飛說。

“外公的經驗也不是萬能的,你現在剛擔任正科級別的所長,先好好幹上兩年。兩年之後,如果能再調到一個重要的職位上工作一年。就很有機會再升一個臺階。一旦你能成為副處級幹部,以後你的前程就無可估量。”劉光華說道,現在於立飛才二十三歲。要是他能在二十六歲提副處,三十歲之前先有可能提正處。真要是這樣的話,於立飛很有可能成為高階領導。

“外公,公安系統的升職特別困難。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現在這個職位上幹足五年。”於立飛說,經開區派出所才剛成立不久,哪怕他有的能耐,也不可能馬上就調職。

“五年?立飛,人生有幾個五年?一步先,步步先,你可得抓緊機會。如果實在不行,可以調離公安系統嘛。”劉天民著急的說。現在於立飛的起點很高,要是能按部就班的提拔,或許以後自己的這個外甥,將成為省市的重要領導。

“你就別說立飛了,你在副科待了幾年?現在正科又待了幾年?”劉光華嗤之以鼻的說,劉天民成為副科級幹部是在二十年說,這說起來有人都不會相信。

一般從副科到正科,只需要二到三年,要是他足足走了十年。而他十年前成為主任科員,到現在成為正科級的副科長,又花了十年。而現在劉天民還沒有擔任過正科的一把手,他要想提副處,還遙遙無期呢。

“我當時的情況不是太特殊麼。”劉天民笑了笑,二十年才剛到正科的職務上,這還是去年才剛提副科長,以前都只是主任科員。

“我當然是不能跟立飛比的。”劉天民不好意思的說,他透過二十年的奮鬥,能擔任正科級的副科長。但於立飛只用了半年,就從一個臨時工保安,成為了正科級的實職所長。以前他在於建國夫婦面前非常有優越感,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份反而會很尷尬。

“外公,你能不能送幾幅字給我啊?”於立飛突然問。

“怎麼,真要拿我的字去賣錢?”劉光華饒有興趣的問。

“如果外公願意的話,我真想拿幾幅字去試試。”於立飛說。

“那你說說看,我這幾幅字怎麼樣?如果你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或許我會考慮。”劉光華說道。他從上學的時候就喜愛書法,參加工作之後,每天至少有兩個小時練書法。而退居二線之後,他每天就把練書法當成了工作,但讓他遺憾的是,現在他的字,比原來要強得多,可是再找他題字的人,則少之又少。

“我感覺外公的字,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好像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於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衝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其色、其形、其濃淡枯溼、其斷連輾轉,粗細藏露皆變數無窮; 氣象萬千。我覺得外公的書法,已經脫離於米、董,已然有了自己的流派。”於立飛說,他從小也接觸了書法,雖然比一般人要寫得好,但跟外公一比,還是有所不如的。

“立飛,你為了得到外公的字,是不是搜尋枯腸,把所有的讚頌之詞都想出來了。”劉天民覺得於立飛說得天花亂墜,按照他的說法,現在父親的字應該一字難求才對。可事實上,自從他退下來之後,根本就沒人來找父親求過字。在他看來,父親的有在職的時候才值幾個錢,至於現在嘛,擺在大街上,未必都有人要。

“怎麼,我的字就不值這樣的評價?”劉光華臉上露出不悅之情,原本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於立飛評價高了。可是現在聽劉天民這麼一說,他就不高興了。

“外公,你給我寫個幾百幅字,以後你的字如果升值了,讓舅舅後悔去。”於立飛笑著說,現在外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