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講不清。他剛才還在想,是不是強行把醉漢送回家,沒想到於立飛隨便抓把土,就把問題解決了。
“對這樣的人,你無論是跟他講理還是**,都是沒用的。好了,收隊吧。”於立飛說道,他這樣就是多出警的好處,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這樣的經驗。
但他們還沒有回到所裡,車上的對話機又傳來110最新指示,他們轄區有人打架鬥毆,讓他們迅速趕過去。打架鬥毆是派出所經常處理的案子,於立飛二話沒說,馬上跟劉福青趕了過去。
“於所,是不是讓所裡再派幾個人過來?”劉福青有些擔心的問,打架鬥毆很容易發展成打群架,以他們兩個人,恐怕很難震懾住那些人。這個時間段出現打架鬥毆,一般都是喝了點酒,他們這身警服,未必能震得住他們。
“我們是警察,難道還怕那些人?”於立飛笑了笑,打架鬥毆的事情,派出所的幹警經常能遇到。只要他穿著警服,不管什麼人都是聞風而逃。雖然他身手不錯,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施展。
“有於所在,什麼樣的情況都不是問題。”劉福青恭維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是一個集體,任何一個人都代表公安機關。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們不管碰到什麼情況,都有一個堅強的後盾。”於立飛說道。
“於所說的透徹。”劉福青奉承的說道。
於立飛他們趕到目的地的時候,打架還沒有停止。於立飛馬上拉起警笛,聽到刺耳的警笛聲,打架的人才停止。但奇怪的人,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沒有逃離。被打的,看到警察來了,就像盼到了救星,不跑是正常的。但打人的,見到警察,還敢站著不動,就耐人尋味了。
“我跟你們說,派出所的人來了正好,把這小子給我抓進去,好好關幾天,他就老實了。”一個打人的年輕人,見到警車之後,反而更加囂張的大叫著。
“警察,剛才是誰報的警?”杜運國走過去,大聲呵問。
“人都在這裡,你還管誰報的警幹什麼?”年輕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於所,他叫曾熠,是區政法委副書記曾允海的兒子。”劉福青聽到年輕人的聲音有些熟,再仔細一看,眉頭緊皺,馬上在於立飛耳邊輕聲說。
“怎麼回事?”於立飛望了曾熠一眼,二十出頭,一身的名牌,但頭髮卻留得很長,既可以說是有文藝範,也可以說是流裡流氣。他並沒有理會劉福青的話,走到人堆旁邊,正色的問。
“這小子竟然敢跟我搶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你們趕緊把他抓回去,也不用關太久,三五天放出來就行。”曾熠根本看都沒看於立飛,好像他才是派出所所長似的,直接下了命令。
“都帶回去。”於立飛淡淡的說,地上也躺著個年輕人,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已經認不出模樣。但他觀察了一下,應該都是皮外傷。
“對,帶回去。”曾熠根本沒意識到於立飛的話,也包括自己,反而附和著說。
於立飛也沒跟他廢話,走過去拉著曾熠的胳膊,把他往車上拖。曾熠此時才意識到,自己也是被帶回去的物件。他想掙扎,可是面對於立飛,他哪有掙扎的餘地?
“你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我爸是誰嗎?”曾熠被於立飛抓著胳膊,完全動彈不得,氣急敗壞的說。
“這個人是不是你打的?”於立飛指著地上的人,問。
“是啊。是他先招惹的我,要不是想跟我搶女人,他能挨這頓打?”曾熠恨恨的說。
“劉福青,把所有的涉案人員全部帶回去。”於立飛冷冷的說道,也不理會曾熠,把他塞進警車裡。
看到於立飛已經用行動說明了一切,劉福青不敢怠慢,把旁邊的人,包括地上受傷的人,都帶回了派出所。曾熠在車上的時候就大吵大鬧,進了派出所之後,更是變本加厲。於立飛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把他銬在椅子上,扔在一間屋子裡。
“於所,是不是先問一下曾熠?”劉福青提醒道。不管怎麼說,曾熠的父親畢竟是區政法委副書記,以前也擔任過東城分局的副局長,算是派出所的老領導。
“不用,先問別人。”於立飛說道,對曾熠這樣的人,把他晾一段時間就老實了。
情況其實很簡單,在酒吧喝酒,曾熠多喝了幾杯,看中了一個女孩子,就想拉過去陪他喝酒。誰知那個女孩子卻不是酒吧的,而是那個受傷的年輕人帶來的女伴。雙方都是血氣方剛,而且又喝了酒,他自然不會讓秘書帶來的人被曾熠欺負。可是曾熠那邊的人多,而且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