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狠狠的啃咬了下去,
“恩……啊……”
江浩隱忍著疼痛,悶聲的哼了兩哼,小心翼翼的從夜然的嘴裡,把自己的手給救了出來,看著傷口,沒好氣的說:
“你真咬的下去哦?屬狗?”
“你才屬狗。”
夜然白了一眼江浩。
“我屬狗都被你知道了,看來你挺了解我的嘛。”
江浩溫潤的笑了笑。
“切。”
夜然的火氣被江浩三言兩語的嬉笑,扼殺在了腹中,對著他的笑臉,惱也不是,氣也不是。
“我跟你沒仇吧,下口這麼狠?還真的是最毒婦人心。”
夜然揉了揉發酸的牙關,淡掃了一眼江浩的手,一排紅紅的牙印,醒目的掛在他的手背上,理所當然的說:
“誰叫你吃飽撐著,躲在這裡嚇我?沒踹你老二,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江浩的嘴角抽搐了下,吹了吹被夜然啃紅的手,怨念的說:
“不知道有毒沒,需不需要去打疫苗?”
“打疫苗沒用,我小時候吃三鹿長大的,現在天天喝地溝油,口水比SARS還致命,你肯定是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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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就沒人逗你開心了。”
“你少自作多情,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趁我沒發火之前,你識趣的閃人。”
夜然白了一眼江浩,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怎麼聞到一股濃重的火藥味?”
江浩湊過腦袋,掛著笑問。
“火藥味我沒聞到,不過,隱約聞到你身上的人渣味,很刺鼻。”
夜然沉著臉,把江浩推遠了一些,她討厭這樣的江浩。夜然十分認真,而他,確是三分嬉皮,七分笑臉,整個沒正經,就跟個痞子一樣,耍賴皮。
“還在為今天的事生氣?”
“今天有什麼事值得我生氣?”
夜然反問。
“夜然,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江浩長嘆了一口氣,擰著眉,帶著無奈的說。
“多久?”
“我也不清楚……可能一年,可能更長……”
“我給你時間滾,馬不停蹄的給我滾。”
夜然氣惱的甩開江浩,拽著鑰匙,就要往鑰匙孔裡插去,她實在沒辦法淡定的面對江浩,或許,夜然也需要時間,好好的考慮下。
“你先別開門,有問題。”
江浩一把捏住夜然的手,正經的阻止。
“什麼問題?”
“你仔細看看。”
夜然擰著秀眉,看了看鑰匙孔,不解得抬眼看著江浩,
“沒看出什麼,你別莫名其妙的嚇我。”
江浩的手指在唇邊比劃了下:
“噓!”
夜然就這江浩的手指看向了鑰匙孔,微微眯了眯眼睛,還是看不出什麼東西,不由得沒好氣地捶了下江浩道:
“你到底搞什麼啊?”
“見過笨的人,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你豬啊,難道看不出來,你家的門被撬過了麼?”
江浩略帶了幾分無可奈何的搖頭嘆息著說道。
“我家的門被撬過了?”
夜然驚恐的帶著不確定的朝著江浩反問道,
江浩嘴角抽搐了下,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回道:
“要不然,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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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以為呢?”
夜然這才就這手機的燈光仔細的觀察了下門,也沒見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抬頭問道:
“江浩,你該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這門不是好好的麼……”
“看著哈!”
江浩的嘴角抽搐了下,丟了一個白眼給夜然,然後一手握著門鎖,一手貼著門,左旋右擰,接著,順帶著用腳踹了下,
“啪嗒……”
那扇看似堅固的牢不可摧的門,就這樣華麗麗的在夜然的眼前,被江浩毫不費吹灰之力的開啟了……
夜然的嘴巴因為驚訝而緊張的微張著,結結巴巴的了半天,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
“這……這門,真壞了啊?”
江浩點了點頭,率先走近夜然的屋內,隨手拉開了燈,烏黑的客廳,一下子便被柔和的暈黃燈光給覆蓋了,
江浩關切的吩咐道:
“雖然看著沒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