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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不明所以,“不忙啊。”

“那星期天你都幹什麼了?王楠以為你會去看她一眼,等你大半天,打你手機還關機。”

我拿回檔案,“懶得動,哪都不想去,你跟她說,我在心裡時刻的思念她。”

張果老用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我,苦口婆心:“我說,談場戀愛吧,比如那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唐總監,就在眼皮子底下放著,

該下手時就下手,別浪費資源啊。”

我目光開始往身旁的桌子上搜尋,張果老迅速把我能夠到的東西往自己跟前劃拉,他知道我一向眼疾手快。我猶帶不甘的放棄,

算你有先見之明。

回來時途經辦公區,聽到幾個人正在說上學時候的趣事,我顛顛得湊過去,揪起小新,就著他的位置坐下去,輪了半天也沒輪到

我,把我急得,就差抓耳撓腮了。終於有個會來事的關注到我,“經理,你也說說。”我清了清嗓子,等半天了都,我上學時好玩的

事可不少,先來段高中時候的。

我上高中時,住的是集體宿舍。宿舍樓處在學校邊緣,隔著圍牆緊挨著一條馬路。開學報到時,一位同寢室的同學家長左右瞅瞅

,很不放心,說越過圍牆,這就是第一道防線啊,接著又開啟窗戶往下看,愈加擔憂,囑咐我們晚上拉好窗簾,說都是女孩子,對面

的會看得很清楚。

結果同年夏天,對面動遷,變成一片廢墟,靠馬路對面的幾間人去樓空的舊房沒有扒掉,讓一群民工住了進去,然後就熱鬧了,

每天晚自習下課後回到宿舍樓,只要燈一亮,那邊的民工就很興奮,盯著我們房間裡的人影綽綽,又是喊又是叫,或者吹口哨,或者

唱一些像是被人掐著脖子般的南腔北調,那都不叫一個擾民了,而是噪音汙染了。

向學校提了好幾次意見,校方出面去交涉,也只是安穩兩天。等燈一亮,那邊又開始妹妹哥哥的鬼哭狼嚎。忍無可忍,於是就有

那麼幾個人推開窗戶罵過去幾句,結果像一滴水濺到了油鍋裡,立馬沸騰,被鼓舞士氣般這幫民工興奮得扯破喉嚨,越發的聲嘶力竭

。把我們這幫講文明禮貌的祖國花朵,生生逼成了滿嘴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的豪爽兼惡俗的女子。

然後同寢的一位美眉氣壞了,杏目圓瞪,呼嗤帶喘,拉開窗簾,將窗戶開啟,我拽著她的胳膊,我以為她要跳下去。結果她一把

甩開我,抽出宿舍唯一的兇器――水果刀,朝著對面兇狠的揮舞,細看這來來回回比比劃劃,招式雖雜亂無章,卻很有氣勢,話喊得

也叫一個雷人:“SB們,再TM的亂叫,姑奶奶讓你們做太監!”宿舍裡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