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林裡面,所以救護車就算再快也不可能馬上趕過來,就連錢一飛開車技術這麼好的人,開到這邊的話也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更何況救護車了。
“不用謝,治病救人是我應該做的,現在有時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了嗎?”楊小媚好奇的問道。
犯人之間打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楊小媚心裡大概也知道是犯人之間起衝突才導致這人重傷,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嚴重,而且還是錢一飛將這個人給抱過來的,看來這件事跟錢一飛也脫不了關係。
在監獄裡面,要是沒關係的話,犯人打架都是要受處分的,嚴重的話很可能要加刑,錢一飛只是個普通的小人物,楊小媚也是有心想要幫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才能幫得上錢一飛。
錢一飛卻是不知道楊小媚這樣的心思,以為她只是好奇罷了,這件事很複雜,不是簡單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錢一飛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楊小媚實話。
錢一飛的腦海中猛然浮現出上午楊小媚中了迷藥之後的模樣,心中微微一顫,本來他接近楊小媚的目的就有些不單純,在加上那件事的發生,讓錢一飛對楊小媚也有了些許的歉意。
就在錢一飛糾結不已的時候,醫務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獄警持槍闖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正是監獄長,而監獄長的身後則是跟著幾個身穿怪異制服的男人,他們的身上散發著陣陣強悍的氣勢。
“小媚!”監獄長待看到醫務室裡面的楊小媚之後,激動的大叫一聲,同時也看到了楊小媚身上的絲絲血跡,監獄長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還以為楊小媚也受傷了。
“叔叔,你怎麼過來了?”楊小媚疑惑的站起身,一臉的驚詫。
監獄長見楊小媚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錢一飛正坐在病床邊,而病床上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掛點滴,想來他們也沒有對楊小媚怎麼樣,監獄長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小媚,你沒事吧?”監獄長推開前面的獄警,緩緩的走到楊小媚的近前,上下打量著楊小媚身上帶血跡的位置,確定她沒有受傷之後,監獄長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
“恩,我沒事啊。”楊小媚神色輕鬆的說道,隨後一指病床上渾身是血的季崑崙說道:“叔叔,這人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得趕快送到醫院去。”
楊小媚就像是一個見慣這種大場面的人,對沖進來的那些荷槍實彈的獄警看都沒看一眼,首先說的就是病人的事情。
“恩,好的,我知道了。”監獄長拍了拍楊小媚的小手,遂即看向病床上的季崑崙,隨後目光落在了病床邊的錢一飛身上。
見到這麼多人進來,錢一飛動都沒動,依舊坐在病床邊,只是在看到監獄長身後那幾個穿制服的男人之後,錢一飛的眼神微微動了動,他能感受到這幾個人武力值很強悍,身上不自覺的升起警惕的意識。
“錢一飛同志,你受委屈了。”穿制服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走到了錢一飛近前,說道:“我是神州安。全域性的人,叫我丁隊長吧!”
“丁隊長?”錢一飛一臉疑惑的看向中年人,警惕之色不減。
“一飛同志,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單獨說一下吧。”丁隊長笑著說道。
錢一飛在這人的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的氣息,想到早晨錢老給自己打的電話,說不定是錢老派來的人接他出去。
“好吧,那你等會兒吧,我得等醫院得人過來將我朋友接走。”錢一飛點了點頭說道。
丁隊長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遂即站到了一邊等著。
站在後面的楊小媚聽到兩人的對話卻是有些疑惑了,按照錢一飛給她講述的經歷,錢一飛不過就是一個身份普通的小人物,怎麼會跟安。全域性的人扯上什麼關係。
而且這個安。全域性楊小媚也有所耳聞,是神州一個秘密的機構單位,據說裡面的人都很牛逼,權利也十分的大,可就是這麼厲害的一個部門怎麼會來找錢一飛這個小人物?這也是楊小媚十分不解的地方。
聞言,錢一飛一愣,剛才他沒有注意這麼多,現在卻是沒辦法圓這個謊了,在楊小媚的眼裡他只是一個老實人,受盡欺負,還沒怎麼上過學的年輕人,這下倒好,這麼一個老實人跟安。全域性糾纏到了一起,換做是誰都要疑惑了。
錢一飛心裡正盤算著怎麼跟楊小媚解釋呢,結果就聽到監獄外面傳來一陣急救車的聲音,不多一會兒,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帶著擔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這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