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猛獸更加強勁,在那裡我又經歷了地獄般的七天訓練,每次生死關頭都激發出我身體內潛在的能量,最後都擺脫了困境,終於堅持過了七天。”
“哎,想要提升武力值,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錢一飛拍了拍陳天山的肩膀,安慰道。
“我也知道,所以經歷了這麼多之後我並沒有任何的怨言,回來之後休息了兩天又開始了第三輪的訓練,不過這次並沒有將我丟在荒島上了,而是讓梟榜決戰時的那個白髮老者裁判請來給我當師傅,教給我一些技巧和招式,哎,後來又是好一頓被虐,直到虐的我體無完膚這才罷手,這不剛休息了一天,我就憋不住來找你了,飛哥,有木有很感動啊?”
“哈哈……感動,剛出關就惦記來我這兒,我看你是想來試試你的武力值吧?”錢一飛笑著說道。
“嘿嘿……這是一方面,還有就是真的想你了,每次生死關頭,我都能想起咱們一起並肩作戰時候的經歷,正是這種力量一直讓我堅持到了現在。”陳天山神色堅定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跟我還用說這麼肉麻的話啊?咱們找個空地練練去?”錢一飛大笑一聲問道。
“這……飛哥,你確定真的要練麼?我現在武力值可比以前進步很多了。”陳天山略帶羞澀的說道。
“切!跟我還整這些虛的幹嘛,走吧!”錢一飛錘了錘陳天山的胸口,隨後站起身走出了酒吧,陳天山緊隨其後。
兩人來到了酒吧外面幾百米開外的一處空地上,擺開架勢戰到了一起。
半個多小時後,陳天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叫道:“我擦,飛哥,你這也太變態了吧?才多久沒見,你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