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捏鎖,面色微僵,吐了一口氣,輕扯了一下,就見原本掛在大門上被纏了左一圈右一圈的鐵鏈寸寸斷落一地,發出叮咚銳響。
“快走,不然一會兒就不好脫身了!”柳寧一馬當先拉開鐵門衝出去,手揮動已是劈下掌刀,截住襲擊人兇橫的一擊。
領頭女人混亂了,原來這貨就是來扮豬吃老虎的!誠心來打擊她的是吧?隨即看柳寧的眼神帶著陰鬱,特別是當身後的小弟小妹閃亮發光的雙眼都聚集到柳寧身上時,尤為陰騖森寒。
一路打出暗室,才發現這地方大得有夠離譜,就像一座地下宮城,越是往外走越是驚心。
“這武林盟到底什麼來頭?”柳寧噓了一口氣,手心微涼。
領頭女人揚了下脖子,嘴裡發出不屑的譏笑。“什麼武林盟,不過是朝廷鷹犬的走狗!”
“此話怎講?”柳寧呼吸一窒,如此一來一切就有解釋了。只這躲在暗處的第三隻眼是處於何種目的心機來,不得不叫人揣度。
沒有誰會喜歡被人算計的滋味,她同樣不喜歡被人當做戲耍愚弄的棋子,並且這人的目的似乎並不僅僅是為了私利,更多的像是玩兒弄。
地下城中陳設各種刑俱。往裡走更有大量加鑄好的兵器、鎧甲,成箱的物資金銀首飾,活脫脫的一個軍火財寶庫。于山裡的盜匪有了幾分相似。
“這些人是要起兵謀反嗎?”一起的女人中其中一個驚愕的撥出,武林盟雖早不如前。惡名外傳借朝廷之手行欺行霸市之實,卻不想存了這種妄想之心。得了武林盟還不夠,還要想著稱霸天下,將本是合作關係的朝廷踩在腳下,當真是狼子野心。
柳寧沉著臉閉唇不言,對地道的不熟悉,使幾人打了好幾個圈,最後抓了一個襲擊者。才成功踏出地下宮城大門。
沿途走來,襲擊人員的減少,讓所有人拉響了警惕之弦。外頭隱隱傳來打鬥聲,幾人對視幾眼,各自握緊了從兵庫中拿出的武器。
“怕不怕?”柳寧湊在程青逸耳邊低語,這種時刻她怕自己會顧不上他,扯下帶路那人的腰帶,往自己和程青逸手腕上纏綁住,這樣就不怕他走丟。
程青逸手扣緊柳寧的手指,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裡什麼血腥的場景沒見過。他早已不是當初懵懂無知的閨房兒郎,他是她的夫君,要與他快意江湖的夫君。“怕!”他坦誠自己的膽小。同時又笑著道:“可是有你在,我一定不會受傷!”
他的信任從來都是這麼直白,叫柳寧窩心不已,禁不住有些眼眶發熱。“跟緊我!”喉頭髮緊,手掌拉著他兩人同時衝出去。
箭雨飛射,有一刻柳寧覺得自己眼花了,箭陣這種東西不是她的專利嗎?什麼時候變成武林盟的了?快速閃避,顧不得其他,呵出一口氣。勁氣撐開氣牆,將箭雨的襲擊抵擋開來。
這。就是身為元帥的實力!領頭女人暗服,手中的劍被耍得殘花劍影。竟生出相比之心。
內裡的機關設計越往裡走越是驚人的倒出一個事實,專利盜版,謀劃之人是乃是她的下屬或熟人,會是誰呢?她頓覺背後森寒,步子邁得越發小心翼翼。
穿過宏偉的建築石牆,廣闊的武練場裡揪打成一團,不時被砍掉的肢體四處飛濺血液。
遠處一對大鐵錘子虎虎生風,所到之處堆屍如山,遍地血色。
“她奶奶的,有本事給老孃滾下來!”一隻鐵錘指著屋頂上站著的女人,氣得齜牙咧目。楊大錘生平最恨耍輕功的小人,時不時的偷襲,膽小怕死,就會逮著時機佔便宜,跟那偷盜的老鼠一般無二。
“你個憨子,誰許你跟我學了!”馬芳一根牛皮鞭耍得嚯嚯響,甩一下就是排山倒海的效果。幾日不見倒是一個個功力見漲了。
柳寧傻眼了個,再看苦戰遭遇圍攻的白髮人,心中微漾,跨著健步衝過去。未等她靠近,一道劍氣率先擋在白髮人之前,橫箭而立,冷笑喝道:“誰敢傷我的人!”
什麼狀況?柳寧真心想拿腳趾摳摳下巴,這群傢伙不是該在邊關鎮守,什麼時候跑到這裡湊熱鬧來了?
“小青椒——”這道歡歡喜喜的呼聲,把夫妻兩個集體弄腳崴了。
那個原本應該待在軍營的程月嬌居然摟著西茗打圈,畫面怎麼看怎麼傷眼,打仗都打到武林盟老巢來了,還挺有本事啊,看來接下來的掃蕩計劃沒她什麼事兒了,柳寧壞心的轉動眼珠,暗打算盤。
程青逸顯然也是不想放過自己的好妹妹,拖著柳寧過去,一腳踹到高興得忘乎所以的程月嬌小腿肚上,程月嬌剛要還手,看清程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