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衛隊留守後方,我先隨將士過去探查情況,你睡吧,不用起來了!”安撫性的一笑,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沒我在這裡管著,你跟大哥可是猴子稱霸王了!”想到昨天夜裡的事有些好笑。
程青逸原有些小愧疚,給她一提又覺理直氣壯了。“誰叫你不給我們吃!”
“那東西吃多了上火,不利於以後生產,我可是為你們著想,由著性子想啥吃啥,到時候受苦的可還不是你們自個兒!”包袱打好結,挎到身上,到床邊親了他一口。“不要太想我!”
鬧了個大紅臉,想起她身上穿得單薄,連忙喊住她。“把櫃子裡的外袍拿著!”
柳寧退回來,拿起嶄新的一件大斗篷,整個人笑眯了眼,有夫君疼就是不一樣。
123 精兵二十萬到賬
封閉了數日的北崇城城門大開,阮七娘提著一方銅鑼,大街小巷的敲打著。龜縮在房中數日的百姓,陸陸續續從各自的院中鑽出來,豎著耳朵聽外頭喧譁。
“北蠻人撤回妙溪城了?”各方院落中傳來輕聲的談論聲。接著有人開了一邊門,站在外頭探頭探腦,不多時大街上慢慢的出現人影。
“大掌櫃的,是曹營計程車兵!兩面城門開了,看樣子北崇城是守住了!”花甲的老人揹著手踱步過來。
“還說不好哇,那妙溪城距這裡不過幾里路,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打回來。我看還是趁著城門開了,收拾東西趁早離開!這些日子戰戰兢兢的,可沒要了我的命!”錦衣華服的女人皺紋深深的望著頭上初升的日頭,心裡生出好些的感慨。
駝了背的女人笑得紋路柔和。“你也就這點膽量,當日北蠻人掀了我的店鋪,我還不照樣開門做生意,這富貴呀險中求!”
“對呀,你不是住在羧三坪,如何進的城?”不是都關了東北兩門,她從哪裡鑽進來的?
老人笑得一臉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曹營的柳大俠跟老朽有些交情,當日的大戰我還立了不少功呢!”
華衣老人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就你這麼個老東西還立功?路都快走不穩咯,也就能瞎吹!”
“你不信?”老人卻不生氣,往那走過來計程車兵一指。“阮將軍!你怎的還在這裡呢?大夥兒不是都去城外了?”
阮七娘一看,樂呵呵的走了過來。“我道是誰了,原是老大娘,難怪瞧著眼熟!怎樣,身子骨可是好些了?咱們軍營洪軍醫可是醫術了得!”
“走路有勁兒了,一頓吃得下兩碗稀飯,你瞧瞧我還能蹦上兩蹦!”說著就要跳起來,阮七娘趕緊一把拉住她。
“您可別。閃著腰了我又得捱罵了!你們聊,我先去那頭轉轉!”揮了揮手,一身鎧甲叮叮咚咚的往前頭去了。
華衣女人這會兒早看傻眼了,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能得軍醫醫治啊,她想都不敢朝那裡想。
“大妹子,你快跟我說說!”緩過來,臉上大喜,抓著老女人就往自個兒宅子裡走。這可是一手資訊,不得不讓她興奮,以後說出去臉上都有光。
“這話說來就長了,那陳年老酒……”
“有,多的是,一會兒給你帶一罈回去。”
“甚好甚好!”滿意的搓了搓手。笑得暢快,託曹營大軍的福氣,蹭到這鐵公雞的酒喝,難得呀!今日這趟門沒白出。
不到一日時間,這路大將姨妹子的事蹟就被傳得沸沸揚揚。一個賽一個的誇張,連帶著的柳煥都被神仙話了。這一言傳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男子後衛隊成了貧家男兒互相爭著加入的地方,給柳煥程青逸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找我有何事?”程秀才一臉的冰霜,外頭忙得腳不沾地,卻看柳寧一個人躺在榻上呼呼大睡,臉上還蓋了一本冊子。
晃了晃腦袋。拿下書,柳寧看著想要訓人的程秀才,揉了揉眼,抹掉幾顆眼屎。“岳母,咱們婆媳兩本就該多聚聚不是?”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不知您同程老二你妹妹也就是我姨婆,當初進軍營是誰保舉她做軍法執行長的?”
提到程老二。秀才的臉就如打了一層蠟,是她沒有教好妹妹,才讓她如此為所欲為。
“一個姓龐的女人,是這曹營說得上話的人物,官職比護將大人要小!”
小小的米粒之將也能在曹營橫行。曹營的水看來也不淺,柳寧心裡煩擾,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容我洗把臉同岳母小飲一杯!”
“算了,我外頭還忙著!”講著一躬身,掀開簾子去了。可見對柳寧的成見仍沒有放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