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垂著眼皮無語中。妻主你是有多無聊,居然鑽起字眼來。
“乖哦,先躺下來睡會兒,本妻主親自給你做飯去,要吃什麼?”
“烤肉串兒——”
“不行!”一口拒絕。都不帶思考的。程青逸拿你欺負人的眼神看柳寧,控訴的模樣惹柳寧摸了摸鼻子。“生病期間不許吃辛辣食品。嗯,二嫂說的!”想了下把罪名安到洪蓮頭上,誰叫她昨兒半夜裡坑自己來著。想想被她欺負到研磨了大半盆草藥的事情,柳寧就天靈蓋冒煙。
“那妻主隨便做吧!”沒有肉串吃什麼都一樣,他已經對清淡的食物不抱有任何幻想了,實在是前頭三個月吃太多了。
“好!”柳寧笑眯眯的起身。讓程月嬌陪他說會兒話,便往小廚房裡去了。
好久沒做飯,手上都有些生疏了,洗了一把小白菜,拿蜂蜜酥了一碗五花肉,從罈子裡取出鹹菜。翻炒幾下,將蒸熟的五花肉扣在鹹菜盤子裡,又煮了肉丸子三鮮湯,蒸一盅皮蛋瘦肉粥,熄火。早餐就這麼著了,至於自己,去大廚里弄兩張餅就行了。
“月嬌就走了?”看著只剩程青逸坐在床頭,柳寧嘟了下嘴。“還準備叫她一起吃飯的,跑得倒是快。”
“她同窗尋來,說有事相商,便回營帳去了。”程青逸顯得有些懨懨的,連語氣都透著悶沉感。
“可惜了,她沒口福咯!來,咱們自個兒吃。”將飯菜擺好,注意到他情緒有些不對。“月嬌惹你不高興了?”
程青逸咬了咬嘴唇,搖搖頭,穿好鞋子走到桌邊來,如今肚子有些微隆,走路跟平常一般沒有大礙,不注意看肚子還是瞧不出來。
“你今日不出去練兵?”吃了飯,看柳寧爬上床坐在自己身邊,程青逸有些囧了,大白日的他生病臥床就罷了,她好模好樣的躺在身邊像什麼樣子,等會兒有人進來傳信,就這陣仗明日他們就得在營中再次出名了。
“那種事跟我沒多大關係,你妻主可是無官無爵的人。”兩手往腦後一枕,眯著眼睛打盹。
營中有個潛在暗處的定時炸彈,她不搞點小動作,怎麼能把人逼出來。其實吧,就是偷懶了,需要理由麼,還搞得這麼神聖偉大。
無官無爵也就能騙騙一般人,就那進進出出的小兵,誰都當她是營中的主將了,何況她之前出兵出得那麼勤。“妻主,你給我拿下線簍子。”程青逸推了下柳寧的手,指指擱在床頭簾後凳子上的物件。
“睡覺,不許做衣。”柳寧翻身,將他壓在身子底下,雙眸中閃著危險的訊號。
程青逸俊臉發紅,兩隻耳朵尖尖都染了粉色,抿著唇大氣也不敢出。
柳寧愛極了他這慌張無措的樣子,好笑的看他裝蘑菇,他不敢抬眼看自己,她就不從他身上下來,兩個人就這麼僵持的熬著。“妻主,小寶寶娶什麼名字?”
突然來這麼一句,把柳寧作怪的心思破壞了。講到小寶寶的名字,她還真的沒想過,翻開身子又做回之前枕著雙臂的動作,隻眼睛有些虛空的望著別處。“你比我讀的書多,大名兒就你娶吧,或者讓岳母娶也行,小名兒我倒是有。男孩兒叫圓圓,女孩兒叫蠻蠻,你看可行?”
大名這麼重要的事妻主居然交給自己,程青逸震驚的看她,相處了這麼久,就是再糊塗也明白妻主是個學識淵博的,若是不願做的事,就是給她多少好處她也不會賞臉展示才華。“妻主,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
“哪裡來的結論?”柳寧莫名的看著他,瞧他一副傷心的模樣,腦子一轉想明白了。“我娶名字不在行,再說這孩子是我們兩人的,我若取得難聽了孩子以後怪我咋辦?咱岳母是秀才,而你又是我們村兒出了名的才子,這種事自當你們來,以後村民傳出去對孩子也有好處不是?”
轉了轉眼珠,似乎有那麼一點理,可還是覺得怪怪的,不過孃親要知道此事應該會樂得高興吧!
說到孩子兩人的眼神都柔柔的。
“不知道我們的孩子長得像誰多一點?”蹭了蹭程青逸的額頭,柳寧將手放到他小腹上,有些鼓鼓的觸感,讓她心安又莫名的激動,或許這就是血緣親情吧。“不過還是長得不要太像你,免得到處惹桃花債。”
程青逸白了她一眼,有些不快的皺眉。“不知誰惹的桃花比較多!”他可還記著豐州城裡那群瘋狂的男人,三不五時的就上門來逛,他才不信是單純的來送東西,索性沒鬧過分,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罷了。
乾咳兩聲,他還在為趙莘的事生氣,果然沒有表面上的平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