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擔心,爸爸的身體很好的,再說老魯也進去了,爸爸不會有事的。”林芳潔道,老魯就是魯浩然,他進去是準備在關鍵時刻以內力護住林徵心脈。
“是啊媽,你可別累著了,不然爸爸出來還不收拾我們幾姐妹?”大女兒林芳清俏皮道。
“淨胡說,從小到達你們爸爸哪裡對你們伸過一根手指頭?都把你們當公主似的寵的沒邊!”向藍輕打一下大女兒道,說起丈夫,她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林家眾女聞言心裡一陣溫馨,不由的想起父親慈母似的笑臉。
“是啊,小時候就你總罰我們姐妹,特別是我,十次挨罰至少九次拉不下我。”林芳清撇嘴道,她是家裡的老大,妹妹們犯錯她是有連帶責任的。
“我說呢,怪不的小時候你動不動就想打姐和我,原來是翻身農奴把鞭揚啊。”一個聲音插口道。
“呵呵呵……”大家一陣輕笑,把等待的焦急和內心的擔憂沖淡了一些。
林芳清一聽就知道是總喜歡跟自己搗蛋的小女兒劉雯,臉一橫惡狠狠的道:“臭丫頭,今年過年再不帶個男朋友回家,我就一天給你安排十次相親,都快三十的人還一天瘋瘋癲癲的沒正形。”
“哼,你這招對付姐姐去差不多,你要對我來這招,我立馬離家出走,而且是出國。”劉雯嘴一撇道,一點不怵母親的威脅。
林芳清一下被噎的啞口無言,對於自己這個小女兒她實在是太瞭解了,絕對的說的出做的到,性子極為剛烈,以致終生大事拖到了現在,她還不敢過分催逼。
老太太向藍苦笑的搖搖頭:“算了,大丫頭,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著急。”接著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芳潔,那個林軒你和自立見過沒有?人怎麼樣?”
說起林軒,林芳潔可是相當怨念的,女兒從小到大就沒向家裡開口求過什麼,誰知道第一次向家裡開口求援就是為了救那個林軒出派出所,事後她百般詢問女兒卻什麼情況都沒得到,在她正準備親自出馬找林軒談話的時候,父親又病重,於是她只好暫撇下林軒帶著女兒匆匆回到京城,本想等過段時間“再收拾”林軒這個騙她寶貝兒女兒的壞傢伙,誰知道女兒先下手向老父親請了“尚方寶劍”,這下她沒則了,心裡對林軒那個怨念啊。
現在聽母親提起林軒,林芳潔撇嘴道:“沒見過,想來不過是個花言巧語的混蛋小子。”
“既然沒見過就沒發言權。”老太太皺眉道,活到她這樣年紀的人當然聽得出來女兒在給林軒上眼藥,轉頭問道:“自立,你呢?”
咳咳!
咳咳!
倆個咳嗽聲同時響起,田自立看了看自己老婆又看了看女兒,心裡有些為難,這兩位都是家裡領導級人物,他得罪不起,尤其是女兒背後還有老岳父那座天大的靠山;可說林軒好話吧,他未來好些天的日子會難過了,指定會吃不好、睡不好,這真是個艱難的選擇啊?
“咳咳,媽,我也沒見過林軒,不過琪琪的眼光向來是不錯的。”憋了半天,田自立在老婆大人“威脅”的注視和女兒“哀求”的眼光下終於開口了,本著兩不得罪的原則開口,可憐他堂堂省委大書記……
“唉,你們喲……”老太太搖搖頭,兩次開口都沒能得到有用的資訊,“這樣吧,琪琪,有機會把人帶來給外公外婆瞧瞧。”老太太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臉,她對幾個女兒是比較嚴厲,可對外孫女們還是很和藹。
“知道了,謝謝外婆。”田紫琪甜甜的道,完了還對著母親齜牙咧嘴的做了一副鬼臉,至於父親直接被忽略了,牆頭草是沒地位的。
“琪琪,厲害啊,大學沒畢業就找到了,可憐姐姐我這麼多年還孤身一人。”劉雯故作可憐的拉著田紫琪說道。
“雯雯姐少來了,是你自己要求太高了。”田紫琪不依道。
時間在悄然中流逝。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首先出現的是帶著口罩的醫生,眾人趕忙圍了上去,還沒等開口詢問,那出來的醫生就趕緊摘下口罩笑道:“老首長身體非常好,手術很成功,預計十二小時內會清醒。”說完,那醫生如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作為主刀醫生之一,他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雖然手術失敗他不會陪葬,但前途卻會完蛋,這也是林徵頭疼多年卻無人提議做手術的原因,誰也無法承擔失敗的後果。
呼!
眾人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幾位上將哈哈大笑,繃了一天的撲克臉終於鬆弛下來;林家幾女忍不住抱住母親,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