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向杜顏怡在告狀一樣,把他的惡行劣跡一件件的搬出來列舉著。
杜顏怡認真的聽著,臉上偶爾還會浮現一絲壓過了悲痛的淺笑,時不時的給說得口渴了的她遞上水杯。
手舞足蹈的嶽悅猛然發現斐兒坐在了杜顏怡的腿上,津津有味的聽著,半點兒打擾的噪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立即噤聲,不確定自己說的話裡,有沒有洩『露』李澤揚是她給他招聘來的掛名老爸。
看看杜顏怡,再看看斐兒,沒有異樣。悄悄的向杜顏怡遞了個眼神,得到的只有安心的笑。那麼,斐兒應該是沒有聽到不該聽了的。重重的鬆了口氣,坐進椅子裡對著斐兒傻笑著問:“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冤枉你老爸,他確實很壞,是吧?”
“嗯。”斐兒嚴肅的點了點頭,轉過身摟住杜顏怡的脖子,撒嬌的告他老爸的狀,話說得很誠懇,但話意卻是讓他老媽羞紅了臉,讓他『奶』『奶』看到了兩人會合好的更多希望:“老爸總是跟我搶老媽,他羞我這麼大了還跟老媽睡,可是他比我大好多,他為什麼跟老媽睡就不害羞呢?還說……”
“嶽斐,你給我住口。”嶽悅窘得以抵賴相對,反問斐兒:“我什麼時候和他睡過?你見過嗎?”
她篤定兒子是沒有看到過的,說得也就理直氣壯。不想,兒子非常不巧的在某天看到了不該看的,也非常不巧的她睡著了,不知道兒子看到了什麼,更非常不巧的讓李澤揚那傢伙給兒子灌輸了必須是那樣睡在一起,才會成為孩子的老爸老媽的思維。
她的阻止起不到作用,斐兒把他所知的全都說了出來,還問杜顏怡:“『奶』『奶』,我是不是就是老爸老媽睡在一起才生出來的呀?”
嶽悅不讓杜顏怡回答,搶先說:“不是,你是我從垃圾堆裡撿來的。”然後板起臉厲聲說:“大人說話,沒你小孩子『插』嘴的份。趕緊給我洗臉刷牙去。”
以前,她一板臉,小傢伙動作可快了,今天有了杜顏怡在,信似有了靠山,膽子也大了,對她扮了個鬼臉,說話也很放肆:“『奶』『奶』,老媽有幾天沒見老爸了,又思春了。”
從他紫蘿媽媽那兒撿來的話,非常合適的套用在了這裡,逗得杜顏怡從心裡笑了出來。而嶽悅,則被他氣得臉紅耳赤的一把拽過來,瞪著他鄭重的發誓:“我要是再讓你老爸近我身邊一米,我跟你姓。”
“你本來就跟我姓呀!”斐兒眨著靈動的雙眼,取笑之意濃烈的問:“老媽,你忘記了嗎?我們都是岳飛的第nnn代子孫?”
遇到個老揭自己短的兒子,她真想暈過去算了。
不想,還有更暈的事在後面。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零八、禍不單行
紫蘿的電話打過來,大呼小叫的喊救命。嚇得嶽悅只問她在哪兒,都沒問發生了什麼事,就要報警。
“不許報警,女人!”紫蘿及時的喊停了她的指頭,沒形象的胡『亂』用詞:“老孃我沒那麼短命,我是讓你來救李大爺。”
那聲音連電話沒有開擴音都能讓接電話以外的人聽清楚。杜顏怡緊張得就要搶過電話問李澤揚出了什麼需要救命的事,斐兒也著急的連聲問怎麼了怎麼了,嶽悅正在考慮她這話的可信度,豈料,她跟著就說:“他一個精壯男人,為了你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好些天了,會憋精而亡的。”
聲音同樣的大。
“叭”的一聲,嶽悅的電話從手裡滑落,像被分屍一樣,後蓋、電池都散落開來。
斐兒以最快的速度給撿起來拼湊回去,開機,看著亮起的螢幕,遞給他媽,認真的說:“老媽,這個手機的質量很好,耐摔。”
嶽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不用看就知道是紫蘿打來的。接了就說:“紫蘿,你儘管氾濫你的同情心。為李大爺放精這個光榮任務就交由你去完成。謝謝!”
說完,掛了電話,又看到李大爺他媽。一拍腦門,天吶,怎麼就忘了被兩人當成玩具丟來拋去的人的媽在跟前呀?
尷尬的笑笑,想解釋一下,又怕越描越黑,牽起斐兒的手,藉以給他洗臉躲開了杜顏怡的視線範圍。
電話又響了起來,仍是紫蘿。嶽悅拿起來就吼:“你還有完沒完?想幹什麼儘管幹去,不用請示我!”就這一句,又掛了電話,其間,就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還沒給斐兒洗完臉,電話又響了,嶽悅氣得直接掛掉。
但沒過兩分鐘,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是簡訊,“李大爺在來家裡的路上,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