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已經被收繳武器,沒有了戰鬥力,潘貴妃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同意。要知道當年日本戰敗,那些被中**隊俘虜的日本士兵不也都被安全送走了嗎
咳咳,扯遠了。總之,趙構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最終沒有下令把這些戰犯咔嚓掉。
如今又聽到潘貴妃提及他們,趙構倒有些奇怪:“都在修築城防呢,總不能天天讓他們吃白飯。”趙構打了個哈欠,“有他們幹活,我們的服役廂兵只要拿跟鞭子抽打他們就行了,哪個不聽話就打哪個。”這是趙鼎提出來的,要充分利用勞動力啊,而且軍隊很多殘疾或者年老計程車兵得以卸甲歸田,生產種地的農民也增多了,多好的事呀。
潘貴妃拍手讚道:“官家,你可真英明這勞改最好不過了,勞動可以從頭到尾改變一個人。”哼,讓他們知道大宋的財富可不是那麼容易掙來的。
趙構被屋裡的暖氣燻得迷迷糊糊,擁著潘貴妃的細腰嘆道:“嗯,是嗎”
潘貴妃推了推他,很是興奮地說:“官家,別睡了,我跟你說,我媽媽給我寫了封家書,上邊說汴京的大伯寫信來,市面上賣了一種叫水泥的東西,很是神奇,可以修路建屋。”有了水泥,就可以更為迅速地建立更多的碉堡,還可以鋪上水泥路好吧,水泥路對於以馬代步的古代並不適合,馬兒奔跑在如此堅硬的路面會磨損得非常厲害,不過,大宋馬匹也沒多少額。
趙構不是很感興趣,蒙上被子道:“是嗎,等到了汴京讓人呈上來看看。”
潘貴妃無語,“你好歹也得脫個衣服再睡吧,官家”
且不提,趙構宣佈要帶領中央朝廷迴歸汴京這個訊息後,朝野上下有多麼轟動,振奮,當然也有沮喪、害怕的。總之,一大群人又開始上上下下忙乎,在這個吹著冷冽的西北風的日子趕路了。
遠在陝西的張浚也開始忙乎著收拾東西回去向趙構覆命了,經過前陣子陝西幾路都統制的齊心協作下,大部隊的金軍殘部已經被清理乾淨,當然不能排除一些深山老林裡還藏著小部隊的殘兵餘勇。
參加完張浚召開的總結性表彰大會、給部下們領取了大堆獎勵的李彥仙同志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來陝州,趕上了新年前舉行的邵雲與宋憐這對俊男美女的婚禮。
宋憐羞紅著臉,端坐在堆滿婚禮物品的閨閣內,她穿著青藍色的釵冠交領大袖衫,襯得整個人就如一朵明豔豔地盛開著的花朵。
一邊的全福喜娘笑得眉眼都眯了起來,一邊唱著催妝詩一邊給宋憐塗抹胭脂。
忙活完畢後,一個跟平時判若兩人的新娘子便出爐啦。
宋憐雙親都已不在,黃氏作為孃家長輩,替她整理鳳冠和披肩,教導說:“勉之、敬之。夙夜無違爾閨門之禮。”
李清月牽著李夕的小肥手,在看熱鬧的人群裡張望,好不容易找著呂恪和宋炎的身影,連忙擠了過去,一把把李夕塞到呂恪懷裡,“呂哥哥,你幫我看著小夕,就一會,我跟宋姐姐說幾句悄悄話。”
李清月一大早起來,就被幫著主持宴席而忙得腳不點地的張氏指派了一個任務,就是看好李夕這個小屁孩,按理說李清月也算半個大人了,可以張羅更重要的事,無奈本該照顧弟弟的李武已經到了上躥下跳一分鐘都不能停歇的時節,想找到這個人,一個字,難
於是李清月又給李夕餵飯又陪他玩耍地做了大半天保姆,連悄悄跟宋憐說幾句心裡話都不行。
呂恪抱住了李夕,覺得幾個月不見,李夕又沉了好多,長得真是敦實啊。
“放心吧,我會看好六郎的。”
李夕一如既往乖乖的讓人抱,他記得這個大哥哥,嗯,李夕舔了舔手裡的糖果,大哥哥最近也有來府裡住呢。
“宋姐姐”李清月偷瞄了一下四周,老媽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喜娘也不在,房裡只有宋憐一個人。
宋憐轉過頭來,李清月嚇得沒被椅子絆倒摔上一跤,媽媽咪呀這臉上怎麼塗了這麼厚一層白得像個鬼一樣。
宋憐也不太敢說話,她覺得一動臉上的粉呀就唰唰唰往下掉,她小心地張口道:“四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
李清月挺同情宋憐被喜娘搞成這副模樣的,她悄悄往宋憐懷裡塞了一個東西,笑嘻嘻道:“宋姐姐,這是我送給你跟邵大哥的新婚禮物,哈哈。”
“是什麼呀”宋憐還挺好奇的,不過只是捧在懷裡,沒拆開。
李清月神秘一笑:“不告訴你,你有空了自己看,你塞到嫁妝裡頭吧。”李清月在梳妝檯上四處找了找,找到一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