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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

馬擴朗朗一笑道:“無需擔憂三娘,她也是跟我們行軍打仗過的。別看她長得嬌滴滴的,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實在是適逢亂世,出行不易,希望安之能幫我護上一程,大恩不言謝,若有機會,老夫定然湧泉相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呂恪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一旁的李清月笑道:“伯伯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護得茵姐姐安全。如今河南的金兵都已經剿殺乾淨了,那些山野土匪也不成氣候,路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馬擴摸著他花白的鬍子點了點頭。

李澤跟李清月還有潘文雲又鑽回了綁他們來時的馬車裡山寨的人把現場都收刮乾淨了,自然這倆質量上乘還完好無損的馬車也不會放過,這次李清月他們要回去沒有交通工具,把馬車給他們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李澤撩開簾子看了看後邊晃悠悠地跟著的小馬車,撇了撇嘴道:“幹嘛要答應跟她一起走”

李清月有些奇怪:“三哥,你怎麼反應這麼大啊沒見過你對哪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呢。”李澤對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向來都是淡淡的。

李澤皺眉道:“這有什麼,我最討厭這種麻煩的女人。”

好吧,也許是生來就不對盤,或者說他上輩子許是在這種女人身上吃了大虧。李清月揉著又瘦尖了的小臉頰,發揮想象力勾畫李澤前輩子的人生。

潘文雲坐在李澤旁邊,期期艾艾地偷瞄著李清月。那副小心翼翼的猥瑣樣讓李澤看了非常不悅,但是鑑於他一路上給自己治病,李澤也不好當面斥責,便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還專門聊爹媽看中的準女婿呂恪的輝煌戰鬥史。

李清月回過神來,也聽得津津有味,“三哥,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清楚呂哥哥的事呢。我以為你只會埋頭做實驗。”李清月眨了眨眼睛,原來你也這麼八卦的說。

李澤無辜地攤手:“這是媽媽跟我念叨的,她最愛跟我說這個了。其實我聽得可鬱悶了,好像一副巴不得安之是他們兒子的口氣。”

李清月捂著肚子笑:“哈哈,三哥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小氣。”

李澤抓了抓臉,疑惑道:“有這回事”

李清月重重地點頭,黃氏不老拿李澤小時候吃醋委屈的小樣兒說事嗎,她都聽得耳朵都要生繭了。

李澤見李清月說得好像真有這麼回事的樣子,採取了醫官的打死也不認賬策略:“不可能,我才不會這樣是你記岔了,你那時候才幾歲啊”粉嫩嫩的小糰子一個,我才不會嫉妒呢。

一行人南下直奔黃河渡口,卻在路經湯陰縣時意外地發現此處郵驛尚通,李清月和李澤興沖沖地合寫了一封報平安的家書,潘文雲也順便夾帶了一張,然後千叮嚀萬囑咐地讓驛館的郵差把信速遞到陝州,要不是因為那個郵差是個聽聞這兩人的父親李彥仙的抗金大名對他很是佩服崇拜的,肯定要就翻白眼把這幾人趕出去了。

呂恪對這兩個被驚喜衝得腦袋有些發暈的人也很是無奈,搖搖頭把兩人拉了出去。

李茵娘坐在外邊的馬車裡等著,見四人出來了杏眼一亮。

“呂郎,眼看天色就要晚了,不如我們在這裡過一夜吧,反正家書已經遞出,也不急著趕路了吧。”李茵娘望著呂恪,聲音柔得似乎能擰出水來。

呂恪不語,回頭看李清月和李澤。

李澤憑直覺就想開口反駁,幸好李清月先開口了:“好啊好啊,我也累了呢,才休息了一天我和哥哥都沒怎麼恢復。”

李澤吸了口氣,瞥了李清月一眼,李清月對他笑了笑,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李澤扭頭撇到一邊去。

呂恪見李清月都發話了,自然不能反對,索性也不去找客棧了,就住在剛才附遞家書的驛站,古代版招待所便宜啊。

“還沒有訊息嗎”李安斜靠在床上,本來便白皙如雪的肌膚因感染傷寒久病不好而更為蒼白。

那日宋雲志在李安頸項上砍了一下,使得他在昏迷中掉入水裡,被陳橋就上來之前喝了一肚子的水,氣息微弱得似乎沒救了。也算李安命不該絕,遇到路過的潘文思,潘文思醫術很是了得,當場便讓李安轉醒過來。只是在這初春尚寒的時節掉進水裡淹了一遭,李安不算健壯的身體果然沒抗住,被抬回府裡便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並且當天夜裡便發起燒來。

如今病了大半個月,身體也虛了,咳嗽也不見好轉。

陳橋在一旁看著很是擔憂,唉,這孩子就是太弱了,小時候要是堅持讓他練武又怎麼會遇到如今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