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水蛇腰走出去,袁徵看著那圓圓溜溜的屁股老在自己眼皮子下面晃來晃去的,心裡那股火也就越來越大了,就差天時地利就人合了。
事情也越來越向袁徵希望的那樣發展下去,突破口就在老九生日那天,也就是袁徵調過去半個多月時,老九生日就請了袁徵一人,老九也沒幾個朋友,有朋友也是那種老實人,現在終於有一兄弟過來做鄉長了,這半個月腰桿子也挺得直了,逢人就說新來的鄉長和自己是哥們啥的,這不老九生日那天還來了一些鄉的幹部,說是看看這位在鄉里工作的老同志,其實都是想和新來的鄉長套套近乎,老九是老實但不傻,來的人一律被請回去了,就留下袁徵喝酒,話說這老九當天興奮啊,這兄弟這麼給面子來給自已過生日,平時喝兩小杯就醉的老九硬是和袁徵幹了六大碗,袁徵是什麼人,做副鄉長也有幾年了,這種場面對他來說就小菜一碟,六碗也只不過是過過肚子的事,但老九就不同了,六碗一下肚,人就倒下去了,醉了,很醉了,袁徵和蘇水兒將老九抬到床上後,袁徵又出去喝了半碗,這時蘇水兒將老九安頓好,端著水盆子出來時,事情就發生了。
當時袁徵正準備和蘇水兒打個招呼就回宿舍,但就這時,穿著一件小花白長裙的蘇水兒一不小心被椅子給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