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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否也告訴了你,那天他是怎樣遇見我的?”
龍凌霖搖搖頭,“狼牙說聞到了你的氣味,卻沒有見到你,抓他的是另一個人,想必那個人是七哥的手下吧。”
宇文煜眼中卻閃過一絲驚訝,“那小傢伙的鼻子挺靈的嘛,這麼遠也能聞出來,”說著,他還頗為鄙夷的看了一眼走在他旁邊的男子,“不像某些人,即使當面交過了手也是認不出來。”
這人也是毫無自覺,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緊張,也對,他宇文煜長這麼大,也沒有遇見過讓他手忙攪亂的事,即使殺個人也是喝口水的事,那裡會對一個當事人還是‘謀抓未遂’的事有絲毫緊張?
然而,他雖然說得簡單,卻早已在心中有了思量,果然,聽到了龍凌霖的話,“七皇子,我不知道你抓狼牙想幹什麼,不過,只要有我龍凌霖在的一天,我就會努力保全他。還有,也請七皇子別再插手我龍家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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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章
既然他承認了,也不難猜出以前幾次遇見的勢均力敵的對手,都是他派來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人就是他七皇子本人,因為他和抓狼牙那個人有著相仿的武功套路。
說完這句話,兩人已走到了分叉口,龍凌霖此時才接過宇文煜開頭的那句話,滿臉都是平常一樣的笑容,眼睛裡卻清澈的毫無一絲雜質,彷彿最清澈的潭水,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個徹底,,“七皇子,梵梵恐怕最討厭的就是皇宮。”
宇文煜望著著他走遠的背影,在那裡站了很長時間,並沒有再回七皇子府,而是改到去了皇宮,並且罕見的在那裡呆了半天時間,回去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而將軍府,謝夢梵也是在打發走了擔心的綠柳和紅嫻之後,握著手中的信看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宣王府,並換上了朝拜時才穿出來的縣主服飾,跟著宣王去了朝堂。
皇上望著朝堂上兢兢戰戰的大臣,心中雖有些窩火,卻也和自己想的**不離十,也就暫且揭了過去,再次開口問了一遍,“眾愛情,有誰自動請纓去宜州?”
眾大臣大都沒有說話,唯有幾個小輩動了動身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可是,皇上宇文明卻連望也不望他們一眼,只盯著站在首位的宣王。
那幾個小輩大都是官宦子弟,家中累世為官,朝堂之上關係本就錯綜複雜,有著‘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意味。站在他們身邊的做官已久,深諳官場之道的‘好心人’立即不引人察覺的悄悄的傳遞著資訊,拉拉前方的衣袖,踩踩後面的靴子,對隔得遠的搖搖頭。
朝堂一片交頭咬耳,唯有前方几個人老神在在,彷彿沒看見任何異常,其中就包括左右兩相,以及被盯著的宣王。
“宣王,朕將會派三百御林軍跟隨你去益州,你意下如何?”宇文明眼睛陰鷙,語氣堅決,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可還是有讓人提出了異議,而此人卻是最令皇上放心的人——左相。
“臣有異議。”
“左相?”宇文明往龍椅上一躺,看著他說道,“說來聽聽。”
/“皇上,宜州發生百姓暴/亂,卻罪不在百姓。都因官員無律,魚肉百姓,官官相護,才以至於百姓無處聲怨,民不聊生,真是官逼/民反啊!確實該派人去查處這些貪官,這些吃百姓糧卻不為民辦事的奸佞之人,可宣年事畢竟已高,前些日子又因愛孫遠行求醫擔憂過多,身體更大不如以前,且宜州乃偏僻蠻夷之地,地處偏遠,氣候潮溼,宣王並不適合去宜州平亂。”
左相此話一出,朝堂之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眾人大都七嘴八舌的說著宣王確實不宜出行。而左相卻不再出聲,靜靜地立在一旁,好行剛才那番話不是出自他之口。
左相雖然不參與任何黨派之爭,卻無人能撼動他在大興地位,足可見其手段非同一般。只投了一枚小小的石子,卻打破了一譚死水。
宇文明皺眉看著像菜市場一樣的早朝,呵斥道:“眾卿有何話大聲說出來,這樣成何體統!”等到眾人都停止了交談,才看著右相問道,“夏愛卿,你有什麼看法?”
“宣王雖身體不便,可宜州之事十萬火急,臣認為宣王領兵作戰多次,且都大獲全勝,是最好的平亂人選,臣懇請皇上派宣王去益州平亂,以解救那裡的百姓於水火之中。”
“難道能不顧及宣王的身體?右相,你可不能假公濟私啊!”左相嘲諷道。
右相的嫡女就是謝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