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綱，給了黃凱徵500元錢作為介紹費，當黃凱徵委婉地提出是否還應該由網站出面、請那家攝影器材專賣店的老闆吃一頓飯的時候，秦綱毫不猶豫地找個理由搪塞了。

8000元和36萬元，當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看看秦綱如今接待廣告客戶的隆重架勢，黃凱徵只能暗暗扼腕。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甚至能使磨推鬼：陳麗，那個陳麗，之所以義無反顧地離開自己這個恩師、轉而投入地產大亨的懷抱，不就是錢鬧的嗎？

想到陳麗，攝影師黃凱徵的心又煩躁起來。就在這幾天，走投無路的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準備直接到陳麗開辦的模特公司去找她，直截了當地要求她與自己重續前緣；大師自認為掌握著制/服這個裸模的殺手鐧。可是，採取這樣的非常手段去征服從前的情人，黃凱徵的心下難免惴惴；說到底，他也只是個攝影圈裡的大師，而非黑道中的蠱惑仔。因此，行動一直在心裡計劃著，卻始終猶豫著未開始實操。這難免讓黃凱徵焦慮之餘，更平添了幾分沮喪。

偏偏今天馮尚的到來，是要提及陳麗和她的曼秀的。

“我認識的一個小模特，最近加盟到陳麗開的那家模特公司了”，會議室裡，馮尚接二連三地剝開鮮紅的泰國毛丹，把汁/水淋漓的豐美果肉往自己的嘴/裡塞，一邊對秦綱和黃凱徵說著：“還記得上回咱們在一起吃海鮮，那個《大都晨報》的記者講的話嗎？我那個小模特說，她們現在真的在籌備房交會上推出裸模人體彩繪了，每天都緊鑼密鼓地排練呢。”

秦綱不明白這個年輕的總監大老遠地跑來、怎麼一開始就說起了這麼個不相干的話題，他臉上掛著微笑、耐著性子往下聽。一旁的黃凱徵則皺起了眉頭：真他媽的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正為著陳麗那個小娘皮鬧心呢，你小子莫名其妙地往她身上胡扯什麼？

馮尚嚼著鮮/嫩的毛丹，自顧自地滔滔不絕：“你們說，一個賣房子的房交會，跟裸模走秀八杆子打不著的活動，但是人家卻楞能推出這樣的創意，那咱們賣性/藥的，如果搞一個現場推銷會，為什麼不能克隆一下、請幾個裸模上臺走秀助興呢？”

此話一出，把端著一瓶冰鎮果汁的秦綱驚得張大了嘴，半天沒有說出話，而大師黃凱徵，則費力地嚥了一口吐沫，盯著洋洋得意的媒體總監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馮總，我看你是，掙錢不要命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97　召喚裸模

馮尚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就揸撒著雙手尋找紙巾，秦綱把一盒抽紙推給他，看馮尚草草地擦完了手，這才順著黃凱徵的話音說：“是啊，馮總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吧？”

馮尚的笑容有所收斂，但仍含笑慢慢搖著頭不說話，似乎是在盡情回味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帶給對面二人的震撼。

秦綱繼續說著：“在網際網路上，畢竟是虛擬世界，咱們做關於性/藥的廣告，還可以放開的，政府對這一塊的監管，也是比較模糊；”他接過黃凱徵遞過來的一枝煙，拿在手裡沒有點燃：“可是，你如果租一個場地，現場賣性/藥，還要搞來裸模配合著走秀，那恐怕就不是什麼工商、衛生口的人來管了，公安局也饒不了你的。”

馮尚拿起一根牙籤，拈著切成小塊的淺綠色的哈密瓜：“看來，還是隔行如隔山啊。我承認，在搞網站方面我是門外漢，但是，搞/性方面的產品營銷，那你們就不懂了。”

黃凱徵不願意被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年輕人教訓上課，就咳了一聲，半調侃地來了一句：“你說的什麼性產品的營銷，我懂不懂並不重要，關鍵是你得讓公安局的人懂，他們要是也不懂，那你就懸了。”

大唐男科醫院畢竟是秦綱的衣食父母，黃凱徵不過是個打工的，所以秦綱終究不敢像黃大師那樣對馮尚說話夾槍帶棒的：“還是請馮總明示明示。”

馮尚賣夠了關子，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講了起來：

“廣州有個性文化節，北京有個生殖健康展，上海有個性用品博覽會，都是政府部門主辦的，年年辦，年年聲勢浩大，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

秦綱和黃凱徵一下子楞住了，面面相覷：“豈止是聽說過，網上報道得很兇，可是這和你們大唐男科的性/藥有什麼關聯？”

“所以說，要懂得借鑑，”馮尚把擺弄了半天的一塊哈密瓜丟進嘴：“人家那都是綜合型的大展會，凡是和性有關的產品，吃的、用的、玩的，藥品、保健品、器械，全上展會，請來的女模特們，就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在臺上大秀特秀。咱們醫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