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卻沒有跟對人,比如楊子。”
陳麗想要反駁,卻只嚥了一口唾液: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她的確是一入行,就跟錯了人。這時她想起,自己剛才的許多poss,恰恰就是被那個楊子指引著、擺出來的。
“你的神情和體態,顯得過於狐/媚,說是放/蕩,也不過分,這是人體藝術攝影所絕不能容忍的。”與陳麗拉開了距離,黃凱徵重新恢復了大師的姿態。但他的這句評語,理所當然地令陳麗再度奮起抗爭了:
“黃老師,我是不是放/蕩,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你在酒吧間裡對我說過的話!”
這一下,輪到黃凱徵尷尬了,他只得趕緊又長吸了一口煙,藉以思考應對的語言:“呃,小陳,看來你對我還是有誤解。我承認,你非常有魅力,我是個男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算不上錯誤。不過,我首先看重你的,是你的藝術潛力,我希望透過與你的合作,取得我們共同的成功。”
首先。陳麗玩味了一下黃凱徵的用詞:首先;看重我的潛力,接下來,是不是就該看重我的身體了?!
“你今天情緒不對頭,這樣吧,你先回去,冷靜冷靜,我呢,安排一下時間,先給你講講課,等你找對了感覺,我們再試著進棚拍一拍。”
黃凱徵不動聲色地下了逐客令,這讓陳麗瞬間冷靜了下來。
她想:我在幹什麼?我和他講尊嚴,能講出什麼來?我之所以放下尊嚴來到他這裡,就是為了謀生和前途,可是我卻頭腦發熱地和他講起了尊嚴!難道我要再回到那出租屋裡,去混吃等死?這個黃大師,他比楊子和孫捷軒都更可惡,他即使在企盼著你的身體的時候,都要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他不求我,他要我:求他!
裸模陳麗再次崩潰了,她絕望地站在那裡,任憑強烈的聚光燈把她的胴/體照射得徹底和通/透。起初,她還試圖忍住眼裡的淚水,可不爭氣的淚水,還是撲撲簌簌地滾落了。
黃凱徵,用大師的目光,洞察到了這一切。他停下正在收拾相機的工作,嘆口氣,重新走回了陳麗的身邊。
陳麗不願意看他,低下頭,無聲地啜泣,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著。
良久,黃凱徵用一隻手,託著陳麗的下顎,抬起了她那秀美的頭顱,他看清楚了,此刻的陳麗,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怨憤,有的只是,被馴服後的絕望。
大師滿意地咕嚕了一句,將光/裸的陳麗,輕輕攬進了自己的懷抱。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87 密室情/欲
初出道、又殘存著些許傲骨的裸模陳麗,被老謀深算的黃凱徵玩弄於股掌之間,最終,黃大師兵不血刃,將崩潰了的陳麗從精神到肉體徹底降服。
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毅然殺入人體藝術攝影圈的陳麗,走馬燈般地更換了三個攝影師,並且與這三個攝影師都有了色的糾纏。第一個,除了沒有上床,該被玩弄的都被玩弄了;第二個,是幾夜情,隨即被一場意外的大火阻斷;等到了第三個的時候,陳麗則完全淪為對方的專職情婦。
那一年,黃凱徵年已四十,有家有業。在和陳麗上/床之前,連黃大師自己都說不清楚究竟和多少個女模特發生過短暫的關係;但是,到了陳麗這,曾經滄海的黃凱徵,卻找到了巫山雲的感覺。
陳麗則永遠記住了黃凱徵攝影棚裡暗藏的密室。
那天,心如死灰的她,在被黃老師攔腰抱起的時候,無奈地閉上了含淚的雙眼,她感到老師抱著她在行走,她不知道要被抱到哪裡去,也不想費心知道。來過幾次黃凱徵的攝影棚後,陳麗已經完全熟悉了這套房子的格局,所以,當她被猛地扔到一張柔軟的床墊上的時候,睜開眼睛的陳麗,吃驚地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近乎狹小的臥室裡。
儘管神志已經被自己的老師折磨得近乎恍惚,可陳麗還是立刻判斷出,這個狹小的空間,是她在這個攝影棚裡所從來沒有到過的。
臥室很小,一張寬大的床(左右各有一個床頭櫃)就佔據了一半的空間,床的對面,是一套擺滿了一面牆的組合衣櫃,此外,再無別物。
這讓陳麗有了一種精神錯亂的感覺。
她竭盡全力在思索:這個黃老師,剛才是在攝影棚的正中央把自己抱起來的,從自己閉上眼睛、感覺黃老師抱著自己在行走,到忽然被扔到這張大床上,前後絕對不超過10秒鐘!這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臥室,是從哪裡飛出來的?!
床/上的陳麗還在惶惑,立在地板上的黃凱徵則開始爆發了,此時,